從頭到尾,尹俊浩都沒有愛過她。
她凡以晴根本就是一個白痴,做著她的花痴夢。
凡以晴感覺空中有無數只手伸過來,不停的扇她的耳光,心痛得像發面一樣腫脹、破裂。
「凡以晴,跟我們去一趟醫院,你要多少賠償,盡管列出,只要你能守住你的嘴巴,只要你不貪得無厭,阿浩絕不會讓你失望。」
于晉文在說什麼,在問自己要多少錢,他把自己看成什麼,高級站街女,紅燈區的妓,夜總會的公主,自己在他們心目中就是如此的下賤……
「凡以晴,我們走吧,公司還有事,沒時間跟你磨磯!錢的事情你可以路上考慮。」
于晉文滿臉溢著鄙視。
不對,那些保鏢也在鄙視她,不對,別墅的牆、燈、柱子、還有身上的衣服都在鄙視她,嘲笑她,咒罵她。
凡以晴你是個白痴。
凡以晴你很無恥。
凡以晴,你很下賤。
凡以晴,你根本就是一只雞。
……
耳朵里充塞中各種咒罵聲、嘲笑聲,世界在不停的翻轉。
胸口悶到窒息,嗓子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難受,感覺像是隱入泥潭,越陷越深,沒有人伸出手去救她。
「不……不……不……」凡以晴捂著耳朵狂喊,像是做惡夢的人無法擺月兌可怕的夢境,試圖用狂喊來掙月兌。
三個男人沒有想到凡以晴會有如此的反應,一愣。
凡以晴直往樓下沖,她要逃離這可怕的,讓她窒息的地方,逃……逃……逃得遠遠的。
二個保鏢駕住凡以晴。
凡以晴對著保鏢的手咬了下去。
保鏢吃疼的放開手,凡以晴一個重心不穩,從樓上摔了下來。
于晉文接住時,凡以晴已經昏了過去,一股濃血從凡以晴的小腿上流了出來。
「快,快送醫院。」于晉文害怕鬧出人命。
于晉文的車子剛剛開走,後面就有一輛車拐了過來。
車上人正是久也沒見的林業。
林業撥打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道︰「跟著那輛車,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記住,讓那個孽種越痛苦越好,越恨尹俊浩越好。」
林業諂媚的點頭,掛完電話,車子跟了過去,嘴里低聲道︰「小姑娘,怨不得我啊!我也要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