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幫她!」于晉文看尹俊浩因為急急站起阻攔他,醫生的手術鉗踫到了他的傷口,傷口又開始不停的流血,立即走過去,把尹俊浩按坐下。
「如果有她的消息,告訴我。」
「知道啦!」于晉文惡聲惡氣回。心里卻道,最好是死了的消息,這個女人和她的母親肖美美一樣是純種禍水,哪個男人靠近她,哪個男人倒霉。
被于晉文詛咒的禍水還在奔跑著,穿著睡衣,死抓著一個包,我里有手面,可以打電話給丁強,但是她想不到,她只想著跑,用身體的疲累抵消心里的痛苦和恐怖。
尹俊浩一身是血的畫面,尹俊浩要她打掉孩子的畫面重疊放在眼前。
她曾費盡全身的力,委曲自己去寬恕他,她曾經幻想著她的寬恕能夠保全這一段愛情,她錯了,這個男人對她根本沒錢,從始至終,她都是他的玩物,以愛為名的玩物。
肖靜言很恨,很他的無情,更恨自己的愚蠢。
肖靜言不知道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跑向那里。
天越來越黑,肖靜言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終于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秋風陣陣,吹起肖靜言零亂的發,一輛高級轎車停了下來,從車下來一位身材槐梧,面色陰沉沉,不知世上笑為何物的男人。
男人看了看肖靜言,嘴角扯起一絲冷意,轉身要上車,不知為何忽而又停了下來。
秋風一陣陣緊,發絲在蒼白的臉上繚亂紛飛,這情形好像她。
男人又轉回身,抱起肖靜言,肖靜言的手機響了,顯示的號碼是尹俊浩的,男人看看手機,冷冷的,像是看著那上面跳動的尹俊浩的照片,手指在照片上彈了一下,輕輕的按下關機鍵,車子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看尹俊浩剛包扎好傷口,就開始撥打肖靜言的手機,于晉文非常生氣。
這個女人害了他,阿浩表現出來的竟然是一臉擔心。
「阿浩,不可以便宜那個女人。」于晉文攥著拳頭,在牆上連打了幾拳。
「她好像嚇壞了。」尹俊浩閉上眼再不理于晉文之前慢慢的吐出這一句。
于晉文氣的雙手在空中揮來揮去,拳無處生根,最後只得跑進洗手間,用冷水籠頭沒頭沒臉的沖刷自己,不冷靜下來,他怕自己不听阿浩的吩咐,去宰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