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新柔抱著紙箱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曾經設想有一天她離開這里,她會非常留戀,這里有著很美好的記憶,她也許會一步三回頭,現在她一點留戀都沒有,曾經美好的都已成噩夢,只想早點離開,離得遠遠的。
于晉文竟然沒有走,他在拐角處等她。
愛不在了,對他存在的敏感性跟著喪失,所以當他拉她的胳膊時,那曾經熟悉的眼,于她一時顯得很陌生。
于晉文是粗線條的人,無心注意,只把她往車里拉,一邊拉一邊道︰「我先送你回我的住處,中午我會回去,做點好吃的,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的。」
于晉文傷了她,重重的傷了她,還像沒事人似的,要她做飯給他吃,服侍她,他到底當她是什麼,佣人嗎?還是暖床的工具。
于晉文的表現只讓她憤怒。
「于先生,請你把手拿開。」曾新柔聲音很冷,臉上滿寫著憤怒。
可是曾新柔再怎麼生氣,在于晉文看來都是一種可愛,像是小妻子跟新婚丈夫賭氣似的。
「好了,別鬧了,以後我養活你,再給你買條狗,沒事逗著玩,我的女人不用活得那麼辛苦。」于晉文硬把曾新柔抱上了車,然後鎖上車門。
曾新柔怎麼搖都下不去。
「我會給每月給你十萬,包你兄妹衣食不愁。」
原來于晉文想包養她,讓她做金絲鳥,過她最不恥的生活。
「我要下車!放我下去!」
曾新柔不顧形象的朝著于晉文猛打。
「好了,寶貝,別鬧了,別人看見會笑的。」
于晉文起初還有興致哄她,見曾新柔不識哄,鬧得越來越凶,有幾次手都抓到他的臉上,破壞他「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俊帥形象,他的耐心漸漸的就NO了,他抓住曾新柔的手把她壓在車壁上,帶著怒意道︰「別鬧了,男人逢場作戲是正常的,吃什麼干醋。」
「于先生,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吃什麼醋,我現在只想下車。」曾新柔的語氣帶著冰酷。
「好了,別鬧了,算我不對好不好?」于晉文服了句軟。
于晉文沒想到一頭綿羊鬧起來比狐狸還要難搞。
「于先生,你對錯不關我事,我和你以後不過是陌生人而已,我沒權計較那麼多,我現在只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