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到小樣被嚇住的樣子，乳娘一聲底嘆︰「你不知道……這二天外面已經有風言風語傳出來了，我這幾天沒出門都有人到我這里來嚼舌頭，何況外邊……小樣，乳娘知道你是好心想幫家里賺錢，可乳娘能養你……」乳娘說著眼中又起的水︰「你雖不是小姐，可……」
「乳娘，你別說了。」小樣上前一步緊緊握住乳娘的手︰「乳娘……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這事我不會放棄的，清者自清，人家想說什麼就讓他們去說好了，不必理他們……」
「可是，那關乎一個女人的名節啊……」乳娘看著小樣瞪起了眼楮︰「你怎麼能不在乎呢？再說她們……她們說的那麼難听……」
小樣皺起眉頭，在這個餓死是小名節是大的時代該怎麼和乳娘說呢？︰「那些人說什麼了？」
「她們……她們說……」乳娘猶豫著她不知道那些說要不要說給小樣听。
「算了……不要說了。」在乳娘還未開口之前，小樣先回絕了︰「听了只會讓我不舒服，還不如不听，乳娘！明天，該做什麼還做什麼。我是不會放棄的。」
「不是說做了好吃的嘛」小樣拉了乳娘一把︰「走了，進去了。」她又抱走了正在蹣跚學步的天寶︰「寶貝吃飯飯……」
乳娘看著一臉堅定，而且象沒事人一樣的小樣，愣了神。果然不是以前的小姐，如果是以前一定哭得梨花帶雨，一定足不出戶，一定要氣個幾天不吃不喝，然後在自己的百般哄騙之下才會走出房門吧！
乳娘邊吃飯邊看小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乳娘？」小樣啞然失笑，什麼時候起乳娘開始看她的臉色說話了？「您老有什麼話盡管說，我是當你親娘來看的。」
「額……」乳娘猶豫了一翻還是開口了︰「小樣……額……雖然你不是小姐，但身體總是小姐的吧？而且所有的人還是當你是白茉莉的，對不對？所以……所以……你如果做什麼事，別人不會說是小樣做的，會說是白家小姐做的對不對？額……我想……如果你還叫我一聲乳娘，如果你還住在這里，如果你真的不回……我是說你真的不想找你以前的親人的話，我想你就該以白家小姐的身份活，那麼你不能丟小姐的臉，而且現在它也是你的臉不是？」
小樣明白了乳娘的意思，她怕自己做出格的事，有塤自己的名譽，不！是白茉莉的名譽︰「乳娘，我放心。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只是做點糕點賣，只是想自食其力而已。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不會讓人瞧不起的。」
「既然如此，那乳娘我就不說什麼了。」乳娘點了點頭︰「不過，明天去賣那點心話，你得帶上我去，我也想看看你是放哪里賣的？賣給誰？」
「行，明你和我一起去……」見乳娘不放心，小樣對同行的見意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