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拉了拉石磊的衣角,她不明白石磊為什麼嘴上說得客氣,而臉上卻是那麼的淡薄。帶著幾分尷尬,小樣叉開話題︰「錢伯,如意小館的生意最近如何?」
「石夫人走後,生意不如以前了,但解決溫飽還是沒有問題的。」錢掌櫃一口一個夫人讓小樣十分不自在。
「爹爹,還未請姐姐、姐夫坐下呢!」從文也是莫名期妙的看著他們倆,這爹爹為何對姐姐如此生疏?對姐夫如此淡漠。
「不必了,從文。」石磊一口回決了,發現了從文的無所適從,他咧嘴對從文一笑︰「姐姐和姐夫要回家了,天寶還等著我們呢!」
「喔。」這個理由無懈可擊,從文不得不接受︰「那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吧?」現場的怪異的氣氛讓他擔心。
「當然可以。只要你想見,我們自然可以見。」這話當然不是出自石磊之口,是他一旁的小樣搶著開了口。
石磊看了看小樣,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寵溺︰「那我們回吧,天寶可是在家等著呢!」
剛跨出如意小館的門,遠處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前邊不知從何處冒出許多人來,沿街邊站著,小聲議論著。小樣見那麼多人擋在前面,也就停下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听著大家的議論。
「听說一般的狀元都封個五品的官,可這個呀,封了三品呢!」
「好俊秀的狀元郎,不知可有妻室?」
「有沒有都輪不到我們的,沒听人說嘛?他是回來奉旨成婚的!」
「來了,來了……」
只見幾個衙役扛著牌子,牌子上都寫「肅靜」、「回避」。一個長像俊雅的男人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袍,手捧欽點聖詔,腳跨金鞍紅鬃馬,前呼後擁,旗鼓開路,氣派非凡。只是那狀元郎一臉的漠然,毫無中狀元的喜氣。小樣甚至看到似乎還有一絲濃得抹不開的憂郁在眉宇之間,讓她心底有一絲心痛閃過,搖頭擺月兌那絲感覺。
「誒,你看啊,那個狀元長的真不錯誒……」小樣目不轉楮的看著眼前騎馬走過的狀元,好氣派喲。以前到是在電視里看過,但那有現場的氛圍和感覺。她扯了扯石磊的衣袖︰「那個狀元家里一定高興瘋了……」
扯了半天,石磊沒反應。小樣扭頭一看,石磊的臉色朝紅,嘴角微微顫動,一臉怪異的看著游行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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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在這里嘮叨一下,狀元一般要到第二年的春天才會有,因為一般殿試要三四月份,因為蝸牛急著想要狀元郎早點出來,所以跳過殿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