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唱這首歌,難不成也是把自己當成女鬼了嗎?他們兩個現在在不同的時空里,跟穿越陰陽兩界有何區別,即使是人和鬼他們還能見面呢,而她呢,是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了呢。
她的眼楮慢慢轉向門外,門外赫然出現了一位女子,一身素雅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里,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夢似幻,花月影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她是白音,好久沒有見面的白姑娘。
只是她靜靜地站在那里,眉目間蘊藏著冷漠以及一絲怒意,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為何會這麼悄無聲息,面對她的眼眸,花月影能感覺到她的恨,沒錯,她是恨自己,但是為什麼。
但是為何她會這樣看著她,花月影知道自己並沒有得罪過她,為什麼她會這樣恨自己,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人嗎?為何她如此陌生。
「白姑娘?」
白音只是諷刺地一笑,一雙眼楮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巡視了一番,然後輕淡一笑,笑聲很柔和,卻帶有鄙視和嘲諷。
「其實你也不過如此的,歌唱的沒我好,琴彈的也沒我好,為什麼你卻如此受到贊美。」
「白姑娘,你說些什麼啊!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你口口聲聲說把我當作朋友,可是結果呢,你還不是想要把我置于死地,讓我再無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白姑娘,你究竟說些什麼?我真的不明白,我是把你當作朋友的,可是你最近好像失蹤了一般,我听花滿樓的其他人說你從良了,為自己贖身了,我還為你感到高興呢。」
「哼。」白音從鼻中發出一聲悶哼聲,「我是青樓女子,卑鄙到要唱你的歌去賺錢,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妓女,不是嗎?」
「你說什麼?」花月影似乎明白了一點點,但是她還是希望那不是真的麼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你是說,在醉仙樓彈琴的人是你?唱歌的人也是你?剛才在彈琴唱歌的還是你?」
「是。」白音面目清冷,過了半晌才冷冷說出。「我就是你口中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打著你的名號賺黑錢的妓∼女。」
「怎麼會?」花月影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麼會是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為什麼會如此恨她。
「你不過會唱幾首別人沒有听過的小曲而已,至于在琴的方面,你根本就不如我,只是會一點點皮毛罷了,你只是靠著外表去抓住那些男人的心,穿成那個樣子去勾引男人,你敢說自己有多清高,大庭廣眾之下,你穿成那個樣子,還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就連我這個妓女還沒那樣過呢,你其實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我明白了,你跟姜澤是一伙的,那天我和你遇到劫匪也是你蓄意安排的吧!讓他來個英雄救美,其實這些都是一場陰謀。」
「沒錯。」白音咬著牙強忍著說道︰「而我,我真想不明白,他怎麼會看上你,為了得到你設了那麼多的局,你真的不配。」
「什麼?」面對這麼陌生的白音,花月影也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原來,她竟然是這種人,跟姜澤狼狽為奸的小人,能听出她愛那位姜公子,想必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才是瞎了眼,跟你做朋友,原來你就是那個冒牌貨,侵犯版權的小人,你要生在我那個時代,你早就被逮捕了,你真是個無恥小人。」
「隨你怎麼說,今晚好好伺候公子吧!他馬上就回來了,我走了。」
「等等,這種好事我寧願給你。」
白音面帶笑意走到門口,正準備離去時,她又回頭看了她一眼,帶有諷刺之意的眼光令花月影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