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好疼……」躺在床上的花月影拼命甩著自己的胳膊,想要把那只可怕的蠍子給甩掉。
「公主,王爺,她有反應了。」在床前是一位老者,正是他在給花月影施針。
「真的嗎?」救出花月影的兩個人跑到了床邊看著眼楮微微顫抖的花月影,「全城的大夫都找遍了都說她快不行了,還是太醫你行。」
太醫收回為她施的針放回醫箱中,「不是大夫無能為力,而是這位姑娘一心尋死而已,不過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傷口好好調理很快就會好的。」
「她一心想要求死?」被稱作公主的女子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花月影,她到底遭遇過什麼要一心求死呢,年紀輕輕的她有什麼想不開的。
「好。」被稱作王爺的男子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知道了,那麼還需要什麼藥太醫你下去準備吧!」
「臣告退。」太醫提著醫箱退了出去。
慢慢醒來的花月影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粉紅色的紗帳,蓋在自己身上的舒軟干淨的絲綢被褥,還有那檀木瓖玉的床,好一個富麗華貴的房間。
「呃。」即使是再舒服的床在柔軟的被子也不能抵消她受傷的肩背給她帶來的疼痛,「我又沒死嗎?」花月影捂住肩頭想要坐起來。
「別亂動,你現在受了傷。」一個溫柔又帶有磁性的聲音傳進了花月影的耳里。
「怎麼回事?我是在哪里?」
「你是在我的「雲王府」里。」
「雲王府?」
花月影慢慢轉過頭來,但是似乎她輕輕一動就會觸動背上的傷,這樣的痛苦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只見在她身邊的是一男一女兩位少年,大概都是二十歲左右,女的打扮不是那種小姐公主特有的裝扮,她穿的衣服就好像是行走江湖的俠女才穿的,而且頭發也只是隨便找了個金釵把頭發給全部盤了起來,雖然裝扮不是很好看,但是卻有著那種王者的風度。
而那位男子會比女子大一點點,棕色華服,身材適中,給人一種玉樹臨風優雅斯文的感覺。豐神清秀的五官,一雙似墨的劍眉,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豐潤的嘴唇閃著自然紅潤的光澤,肌膚白皙,行為舉止端正溫文爾雅,一看便知是一位貴公子,跟慕容奕比起來他的眼楮似乎沒慕容奕那麼有魅力,因為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公子。
「對,太醫說你的傷口雖然不說很深,不能亂動的。不然崩裂就麻煩了,所以你還是不要亂動。」
花月影眉頭微皺,難不成她遇到貴人了,「太醫?難道這里是皇宮?」
「這里不是皇宮,是我的王府因為你昏迷了好幾天了,城里的大夫都說沒有辦法,我就只好請我的皇兄派了最好的太醫為你診治。」
「王府?這麼說你是一位王爺了,剛才我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見有人說什麼王爺,說的就是你了。」
「沒錯,不過姑娘為什麼會昏倒在河邊呢,听太醫說你一心想要求死,姑娘是否有何冤情,不妨跟我說說。」
「王∼爺。」花月影沒想到自己遇到的貴人居然是皇族,那麼就要按照規矩來了,不然她要再犯了什麼錯,那她豈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小女子參見王爺。」花月影想要下床去行禮,卻被眼前的男子阻止了。
男子坐到她身邊,「不用多禮,你現在受了傷千萬不能亂動,本來你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了,為什麼要出去淋雨呢,你不知道傷口不能踫水的嗎?姑娘到底有何冤情一定要尋短見呢,說出來,也許本王可以幫你做主。」
「做主?」花月影捂住肩頭開始綴泣,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麼冤情,白無塵那番話說的也不無道理,難道自己就沒有闖禍嗎?要不是自己哭著請求慕容奕休了柳良辰和美景,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何必做那麼絕呢,而且她們只是第一次犯錯,她們愛慕容奕,又有什麼錯呢。「哥哥他打我,我明明沒有做錯事的,我從來都沒這麼被人打過,我知道哥哥是為了幫我才對我動手,可是錯又不在我,我很難受,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