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平靜的過了幾天之後花月影感覺好多了,自己已經可以活動自如了,想不到這藥真的很神奇,反復用了幾次就一點也不疼了,不過她要喝的藥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為了不辜負王爺公主的好意,她只能不喘氣痛苦地喝下去,可以說喝那種藥比挨鞭子還痛苦。
花月影走了出來欣賞著外面的景色,王府確實比慕容奕住的地方還要氣派很多,但是這麼大的地方簡直就好像迷宮,她呆了好幾天都沒模清楚王府到底多大,看樣子要是她哪天混進皇宮更成了一個路痴了。
逛完了整個王府之後花月影還是無聊,繼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只見桌子上擺放的古琴,花月影的興致又回來了。
坐到古琴前,試了試音調,然後憑著記憶彈起了一首曲子。
為何在我身邊
卻不能相見
雲的心雨的願風中的誓言
為何無法忘記
溫柔的一眼
人間滄海已桑田
我陪你到永遠
花的詩蝶的戀此情永不變
劍的痴琴的怨一曲問蒼天
我寧願一場醉依稀笑語夢中見
緣未了花未謝彷佛昔日在眼前
愛無悔情無怨為何倩影卻成煙
今生牽絆還在心頭纏綿
唱著唱著,花月影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失落,那雙盈滿淚水的雙眸是那麼晶瑩,那麼惹人憐惜,那麼想要人去呵護。
遠遠的,站在外面的白無塵知道她已經沒事了,只是那歌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心弦,他知道只有她才會彈出這樣的琴聲唱出這樣的歌來,在花滿樓的時刻其實他都注意到她了。
「南宮,只要你沒事就好,只知道你怨我,但是我必須這麼做,希望你能理解。」
白無塵再次轉身,又一次離開了她。
在外面的雲王爺其實也一直都在注意著她,看來她喜歡粉色,因為每次都會穿粉衣,這不,她又換上了一件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擺與袖口銀絲滾邊,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面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腰間扎著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觸勻稱的身段,足登一雙繡著花朵的的娟鞋,玉般的皓腕戴著兩個銀制手鐲,抬手間銀鐲踫撞發出悅耳之聲。
「啊!」彈到一半的花月影手突然收回,因為突然已斷的琴弦弄傷了她的手指,「怎麼了?又斷了嗎?」
「月姑娘。」雲王爺跟雲影公主這個時候也來到了這個房間,見到被琴弦弄傷手指的雲王爺一臉焦慮地跑過去。「月姑娘,你有沒有怎麼樣,這琴太舊了,早該丟掉了。」
她微抬俏顏,靈動的眼波里透出純潔無瑕的光澤,櫻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樣的淡粉,雙耳佩戴著流蘇耳環;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僅戴幾顆珍珠發誓,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額前的劉海處微別了一個銀紋蝴蝶發卡,可愛中還帶些俏皮。「沒關系,不是很嚴重,多謝王爺關心。」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找人幫你包扎一下。」
「真的沒事的王爺,這點小傷不用大驚小怪的。對了王爺,是不是有事要來找我呢。」
「哦,是的。」雲王爺似乎這才想起來什麼事情。「你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我打算送你回慕容府,好讓大家見到已經完全恢復的你。」
「哦?」花月影猶豫了一下,其實她是不知道回去以後該說什麼,「是啊!那我自己回去好了,這些天真是打攪王爺了。」
「月姑娘不要叫我王爺了,我們年紀也相差不了多少,我呢,叫龍天雲,你以後叫我一聲大哥就好,這樣听著還順耳很多呢。」
「可是王爺,這怎麼可以呢。」
「本王說可以就可以,行了,別廢話了,我跟雲影送你回家,其實我還想認識認識那位慕容大善人呢,他的大名我早有耳聞。」
「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快走吧!別叫他們擔心了,我送你回去。」
「是。」
花月影頭微微低垂,想不到認識一下名門貴族也必須要做好心理準備,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其實也是很有壓力的,不管做什麼說什麼都要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