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在我爸媽的面前軟硬兼施,千求萬求,絕食不眠,以死相逼他們才答應我的。」這丫頭的思維和行動總是這麼夸張。
「嗚嗚,親愛的定定,我太感動了。」說完,我便準備上前給她一個愛的抱抱,可誰知——
「少來!」樂定定很不知好歹地躲開了。
「真是的,沒有一點兒意思。」我不爽地撇了撇嘴。
樂定定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琴姐,我已經來這兒十幾天了,怎麼到今天才踫到你?」
「唉,你別提這個了,一提我就傷心得不得了……」我邊嘆氣,邊告訴了她我這兩個多禮拜的悲慘日子。
「哇靠,這個校長這麼變態啊?」如我所料,樂定定想揍人的表情。
「對呀,深有同感吶。」我感激涕零——嗚嗚,終于有一個人和我站在同一戰線上了。
樂定定突然一拍腦袋︰「哎呀,差點兒忘了,校園廣播台還等著我去主持呢!筱琴,我先不跟你說了,白白!」
話音剛落,樂定定便「嗖」地一下奔向了廣播台。
听她剛才的敘述,樂定定似乎現在是校園廣播台的主持呀。
這個職位的確挺適合樂定定這個嘴皮子像快板一樣的家伙。
雖然樂定定不是跟我一個班,但是在同一個學校,還是挺不錯的了。
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我哼著小曲兒回到了後勤組。
享紹慕這家伙居然還在看天空,原以為他沒有注意到我回來的,可是他卻說︰「怎麼去了這麼久?」
難道……享紹慕一直在盼望我回來?
「哈哈,因為我剛才在路上踫到了一個鐵哥們兒啊!」我心情異常舒暢地坐在了椅子上。
享紹慕回過頭看著我︰「鐵哥們兒?」
因為樂定定的性格比較像男孩子,所以她經常說我是她的「鐵哥們兒」,久而久之,她也成了我的「鐵哥們兒」了。
「是我在俄羅斯的一個很好很好的同學。」我笑眯眯地托著腦袋,望著享紹慕。
「男的?」呃,這是什麼意思?男的女的關他什麼事?
難道……享紹慕很在意嗎?
「當然是女的咯!」
「哦。」他又轉過頭,繼續漫無目的地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