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活色生香
夜昊天兩天都沒有听見雪墨的消息,心中卻也不太在意,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更何況她還是待罪之身。他身邊鶯鶯燕燕,美人環繞,又豈會為任何女子掛心?
只是,美女雖然撩人,美男卻自成一種風流。
忙完政務,他又召來了寵孌羽夢。
男人之間的力量,似乎更加容易讓他沉淪,況且羽夢嬌柔懂事,總肯順著他的意思,也不矯揉作態,所以總是能夠讓身上的王者盡興。
幾番酣戰之後,羽夢已經大汗淋灕,動彈不得。不過他仍然是強撐著走下床,服侍著夜昊天穿好衣服。夜昊天心里極為滿意,大笑著說︰「知我者,羽夢也!那些庸脂俗粉,全部如過眼雲煙!以後朕就只寵你一人!」
羽夢抿唇不語,心中幾番掙扎,卻也有幾番榮幸。
身為男兒,卻要承歡君王,總不會是心甘情願。
情意正濃時,有侍衛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夜昊天震怒道︰「不識規矩的狗奴才!」
侍衛戰戰兢兢地說︰「皇上……奴才有急事稟報!」
「說!」
「韓清澤被救走了!」
夜昊天怒喝道︰「何人所為!」
「奴才不知道……」
「天牢戒備森嚴,你們這些狗奴才玩忽職守,還不快去徹查!」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
侍衛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夜昊天本想縛住韓清澤以引出同黨,誰知卻發生如此之事,他勃然大怒,狠狠地摔開羽夢,大步走出寢宮。
他此時想到的就是,此時一定與雪墨有關。所以,他大步朝別苑走去。走進房間,太醫正在給雪墨診脈,霏萱垂首站在一邊。
見到皇上,所有人紛紛下跪。
夜昊天冷哼一聲,走到床前,本想質問雪墨,誰知卻見她雙目緊閉,臉色潮紅。
長顰減翠,瘦綠消紅。這樣楚楚動人的病容,又豈會做出劫獄之事!
心念一轉,他對著霏萱怒喝道︰「從實招來!」
霏萱大驚失色,戰戰兢兢地說︰「皇上……雪墨……小姐……不知何故……她一覺醒來,病情就加重了……已經昏睡了兩天了……」
夜昊天質問的當然不是這件事,他一把抓起她說︰「韓清澤越獄之事,你有何話可說!」
听到韓清澤被救,霏萱又驚又喜,卻不敢流露喜色,她只是驚愕地說道︰「賤妾不知道……這兩天……賤妾一直守在床前,寸步不移……韓清澤之事,賤妾毫不知情!」
夜昊天心知,霏萱的父母被自己關在天牢,霏萱即使有心背叛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她孤立無援,也沒有這個能力。
他冷哼一聲,摔開了她。
霏萱垂淚說︰「皇上,雪墨小姐已經昏睡兩天,還未醒來……她前晚還說,要與賤妾一起服侍皇上……只是現在卻……」
夜昊天反問道︰「她這麼說的?」
霏萱點點頭說︰「雪墨冰雪聰明,識得大體,怎麼會不知道棄暗投明?她說,她願意與賤妾一起,留在宮中贖罪……」
夜昊天不露聲色,對太醫說道︰「給她醫病!」
太醫診脈說︰「這兩天老臣一直為她診脈配藥,可是……她反而……」
他不敢說下去,夜昊天卻大怒道︰「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朕留你何用!來人,把他拖出去斬了!」
立刻有侍衛上前,將太醫拖了出去。
霏萱大為駭然,顫抖著跪在一邊,不敢抬頭。
夜昊天怒道︰「還不快拿藥來!是不是想跟他一起死!」
霏萱跪著爬過去,低著頭,將藥碗呈到了他的手中。
夜昊天不耐地奪過藥碗,將她踢到一邊,然後扶起雪墨,大口地給她喂著藥。
可是,藥汁卻全部從她的唇邊流出。
這樣的姿容,卻反而激起了他的情致,他伸出舌頭,舌忝去她唇邊的藥汁,然後送進了她的嘴里。
唇舌交纏,他翻涌,若不是覺得生病太過掃興,他早就已經將她揉進了身體。
夜幕深沉,他對霏萱怒喝道︰「滾出去!朕今晚留在這里!」
霏萱顫抖著走了出去。
夜昊天月兌下外衣,躺在床上,將她抱在懷中。
他吻噬著她的粉頸,卻听見她輕聲呢喃︰「姐夫……姐夫不要……」
這樣的低媚請求,卻更加激起了他的。
姐夫?
他突然覺得,這樣的稱呼更有情致。一種邪惡的沸騰在他的血液里,他只顧著享用這樣的情趣,卻忘了深究這個稱呼的深意。
如果是在平時,精明如他,一定能夠覺察出,她並不是誠心歸順,不然也不會在昏睡中默認酈鸞冰為姐姐。
只是現在,他的全部意念都被邪惡怪異的所支配,竟然沒有深想。
姐妹共侍一夫,他佔有了她姐姐的一切,現在又來侵佔她。他突然覺得心中是說不出的歡悅。
這時,他已經顧不得生病的忌諱了,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她的褻衣。
而這時,卻突然听到門外的聲音︰「皇上,臣有要事稟報。」
听到韓翼軒的聲音,他甚為惱怒,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美人再好,當然也比不過江山重要。于是他只好忍住欲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