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牟暮瑾看著月吟殤橫抱著小家伙,兩人皆一襲白衣,顏色如朝霞映雪,般般入畫
說不出來的和諧般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後悔今天晚上回了銀樓,沒能陪著小家伙了
「多謝」賓牟暮瑾走上前,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想要接過傾顏
「傾顏今天想家,心情很不好,你去了哪里?」月吟殤依然緊抱著傾顏,語氣帶著些責備
「我想我不用向你交代我的去處,你也無權詢問」賓牟暮瑾看著淡然月兌俗的月吟殤,很是礙眼
「的確如此,不過傾顏悲傷難過,你卻不在她的身邊,你如此不在乎她,我便不能將她交給你」月吟殤毫不退讓,堅定地說道
「只怕這由不得你,她已經與我定情,一輩子都會陪在我身邊,我絕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
賓牟暮瑾順勢奪過傾顏,輕抱著
「今天的事決不會再發生,任何人都不會再有機會趁虛而入」
賓牟暮瑾橫抱著傾顏,黑眸滿是威脅
「如果你再讓她獨自傷心難過,我絕不會再將她還給你,她需要呵護,也值得呵護」
月吟殤第一次不再淡定,怒聲呵斥道
「我說過,你不會再有機會,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好好的呵護她」
「吟殤只要傾顏幸福」月吟殤看著傾顏完美無瑕的俏臉,微微揚起唇角,苦澀一笑
他早知道她不會屬于他,可是他還是貪念著她的美好,她的一顰一笑
只要能默默呆在她的身邊,守護著她,那便是他的幸福
「我會給她幸福,我對她的愛決不比你的少」
只是他是幸運的那個,她的愛同樣給了他,賓牟暮瑾看著傾顏,深邃的黑眸滿是柔情愛意
賓牟暮瑾懷抱著傾顏轉身離開,他怎麼覺得她似乎越來越輕了
月色趁著幽香,隨風沁入羅帳,賓牟暮瑾黑眸中溫柔的目光像月光,落在傾顏臉上
「小家伙,對不起,你難過悲傷,我卻沒能陪在你的身旁」賓牟暮瑾伸手輕輕撫模著傾顏的臉頰
他仿佛能看到傾顏梨花帶雨,蟬露秋枝,淚漣漣的模樣,心里一陣心疼,黑眸微微酸澀起來
「呃」傾顏迷蒙中,感覺到似乎有冰涼的液體,滴落到她的臉頰上
「瑾瑾,你怎麼了?」
傾顏睜開惺忪的美眸便看到賓牟暮瑾微紅的眼眶,瑾瑾在哭嗎?
「沒事,我弄醒你了嗎?」賓牟暮瑾故作輕松,邪魅一笑
「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你抱我回來的嗎?」
「小家伙,以後不準哭泣,想家了也不準哭,你還有我呢」賓牟暮瑾摟住傾顏,斬釘截鐵的說著
「知道啦,我最討厭愛哭鬼了,只是覺得無聊,孤單了,才會哭的,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哭了的?」
傾顏听著賓牟暮瑾提出的無理要求,微微一笑,哭是一種發泄途徑,哪有不準人家哭泣的霸道約定呢
「小家伙,既然答應我了就不準食言,你早點休息吧」
賓牟暮瑾避而不答,他可不想和她談論別的男子,親了親傾顏的額頭,轉身準備離開
「瑾瑾,我不想一個人」傾顏拉著賓牟暮瑾的衣角,無助的說道
「小家伙,你真的想我留下來?」
賓牟暮瑾耳畔听著傾顏的縈縈嬌音,微愣,隨即揚起唇角,魅惑一笑
「呃,那還是算了吧,慢走,晚安」傾顏看著賓牟暮瑾灼熱的黑眸,魅惑的模樣,臉頰微燙
「那可不行,難得小家伙有此要求,我豈敢不從」
賓牟暮瑾愛極了傾顏身上的醉人體香,嬌女敕豐盈的胴體,求之不得呢
「呃」傾顏騎虎難下,不等反應,賓牟暮瑾便擠進薄被
手環上傾顏柔若無骨的柳腰,微微撫模著豐盈窈窕的玉體,享受著傾顏的醉人容顏
「真好」賓牟暮瑾深邃的黑眸里,溢滿真誠的柔光,盛滿著最純粹的愛意
流光溢彩,邪魅的嗓音異常迷人動听
「瑾瑾」傾顏睜著剪水雙瞳,輕聲喚道
她能感覺到他的真心,他炙熱的愛意
賓牟暮瑾听著耳邊醉人的空靈嗓音,黑眸熠熠閃光
「小家伙,我覺得我是最幸運,最幸福的那個」
賓牟暮瑾將傾顏擁入懷里,因為可以明目張膽親近著,守護著,擁有著,所以心間滿載著幸福
「嗯,你知道就好」傾顏甜蜜一笑,眼眸似一汪湖水
明月照耀,人面桃花,情致兩饒,二人柔情蜜意不語卻知心,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