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我說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賓牟暮瑾無師自通訴說著動人的纏綿情話,句句發自肺腑,源自真心
「瑾瑾,我都知道,我們一定能一直幸福下去,司徒勝譽交給你,隨你處置」傾顏忍住心底的悸動,松開手臂,退往一旁
司徒勝譽听著傾顏狠心決絕的話語,心頓時涼了一大截
他以為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她會對他有所改觀
雖然她依舊對他冷眼相向,愛理不理,但是眼里沒有了初始的排斥厭惡,偶爾還會對他淺笑,讓他興奮不已
她是第一個讓他想要尊重,心儀的女人,面對著她,他無法延續以往的強硬作風,情不自禁對她呵護備至
還記得與她初相遇是場震撼,眼神交匯的那一瞬間,他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心髒可以逃月兌自己控制,狂烈地為別人跳動著
那種感覺妙不可言,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與浴血奮戰中的激昂不同,與翻雲覆雨中的粗喘有異,那是種不可褻瀆的奇妙感應
他幾乎已經將所有的溫柔和耐心投注于她身上,對她彬彬有禮,甚至寸步不離,一直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絕不貿然侵犯她,霸佔她
只因為她是北堂傾顏,是他想要真心珍惜的女人
他要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要得到她的心,她滿腔的愛意
「為什麼?」司徒勝譽雙眼通紅,指甲漸漸插入肉里仍渾然不覺,只是死死地盯著傾顏,她殘忍地踐踏著他的真心
「別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瞅著我,我並不欠你」傾顏見司徒勝譽一副被拋棄的小娘子模樣,很是不爽
司徒勝譽狂妄自大,自作多情與她何干?
難道所有喜歡她,對她付出過感情的人,她都必須回報同樣的感情給他們嗎?
她可沒有那麼多的愛,她的愛已經給了瑾瑾,分不出半點給別人
愛是雙方的,他以為一廂情願的喜歡便是愛嗎?相愛沒有那麼容易
感覺到司徒勝譽體內磁場正強烈地波動著,滿腔怒火蓄勢待發
看來他果真發怒了,現在恨不得殺了她,也對,他們的立場本來就是敵對的
「不識好歹的女人,該死」司徒勝譽‘咻’地拔出壁上的倭刀
司徒勝譽雙手握刀,眼眸森寒,刀尖直指傾顏,帶來肅殺的感覺
得不到便毀掉是司徒勝譽的一貫作風,他得不到的東西決不讓任何人得到,她必須死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