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閣的水有多深,恐怕在場的人除了上官貂蟬與唐竟和季微寒,其他人都是一知半解。
上官貂蟬從來不刻意去隱藏迷彩閣的信息,只是制定了一系列管理的方案之後就瀟灑的成為甩手掌櫃的,曾一度被迷彩七絕之中的六位迷字代號的童鞋們痛罵不負責任。
但是他們偉大的迷雪老大是從來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臉紅的,只是用了短短的一句話,便讓其余六位童鞋立馬打消了所有的怨念。
「這點小事都做不了……就給老娘從頭開始訓練!」
據說那恐怖的地獄式訓練簡直就是非人的生活!
曾一度在那期間垂死掙扎的六位童鞋徹底打消了讓迷雪老大坐鎮迷彩閣的念頭。
不過話說回來,迷彩閣里的成員究竟都是一些什麼樣的身份可就真讓人好奇了,如果這些人代表的勢力聯合起來,估計整個大陸上最大的四個國家和其余的部落組織恐怕都要望而興嘆了。
如果說某一天上官貂蟬動了逐鹿天下的念頭……那結果,季微寒簡直不敢想象!
……………………
上官貂蟬見眾人已經能夠心平氣和,便開始吩咐正事。
「我想帝都有你們的存在,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幫助,先告訴我最近有關于皇國的重要情報!」
她需要足夠的情報,在這個帝都怎麼說也是皇家的天下,皇玨的勢力目前看來很可能問鼎帝王之位。
她必須要為自己的後盾做好準備才行!
而迷彩閣的成員就是自己的堅強後盾。
黑白分明的鳳目掃了此刻院子之中的幾人,上官貂蟬慵懶的靠在貴妃榻上,整個人看起來柔若無骨,風情妖嬈。
唐竟無奈的別過臉去,雖然很想提醒上官貂蟬這副樣子要多妖媚就有多妖媚,但是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這女人……百分之八十是故意的!
可憐的江家小少爺江清含與水家的水無月,在看到上官貂蟬火熱煽情的模樣之後眼楮都直了。
這就是他們的迷雪老大……好……好有風情!
在場的另外三位女同胞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淚了。
迷雪老大……就算是有身材也不是這麼顯擺的吧!
當初帝都里的人都瞎了眼嗎,錯把這麼一悶騷的女人當成無鹽女,簡直是腦袋被一群豬踩過了!
季微寒面部狠狠的抽搐著,發現上官貂蟬基本上是惡習不改,而且還愈演愈烈。
「老大……你都已經嫁為人婦了,不覺得應該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對你情有獨鐘的痴情男人的心情麼……」那樣的風姿,典型的就是在勾引他們嘛!「我和迷戰可是多見不怪,但您老大也得考慮一下我們可愛的小後輩們弱小的心靈啊!!」
此話一落,月缺和月圓當場噴血倒地。
兩人心中怒號︰迷寒大人,你這個該死的馬後炮!!!
上官貂蟬媚眼一拋,笑得妖媚入骨︰「你有意見?」
哪敢~~!
季微寒干咳兩聲,立刻哈哈一笑︰「沒有意見,看看現在的小子們,真是不成熟,這麼一點點抵抗力都沒有,真應該好好的訓練訓練!」
月缺︰……
月圓︰……
一干人等︰鄙視中……
夜狐站在一旁許久,思考了半天才猶豫的開口道︰「這兒正好就是青樓呢,兩位公子要是有雅興,等下要不要找兩個姑娘解決一下?」年少嘛……當然少不了熱血沸騰的時候……
本來就僵硬的氣氛一下子仿佛將要結冰!
不愧是老鴇啊,開口就是拉皮條的……
見話題越扯越遠,上官貂蟬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老娘時間可不多,趕快把你們知道的情報都報上來!唐竟,先告訴我皇玨的打算!」
「嬋,你打算與三殿下敵對麼?」知道上官貂蟬的處境,唐竟並不希望她做的太絕,畢竟他和皇玨之間的關系也非同一般。
上官貂蟬似笑非笑︰「敵對?我沒有這個打算,不過他有沒有這個打算可就不是我說了算的。」她對于皇玨沒有半點興趣,眼下最重要的是確保自己能夠有足夠的力量維護自己在乎的事情,比如……墨家!
總的來說她上官貂蟬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對于真心帶她的人,她絕對不會置之不理,至少能夠護其周全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墨少杰是當初自己逼婚才牽扯進入這場糾紛,她理所應當為他們留下後路。
此刻上官貂蟬很勉強的為自己辯解,她這麼做的原因只是為了讓自己不欠任何人的人情而已,絕對不是因為心中放心不下墨少杰!
她可是迷彩閣的老大,絕對不會為了一個紈褲而大費周章,她只是為自己著想……而已!!
絕對是這樣的!上官貂蟬在心里狠狠的對自己說道。
……………………
一番匯報下來,上官貂蟬從中得到了幾條重要的信息。
水國收兵停戰派使者前來議和,事實上是借口來皇國尋找太子殿下,並且趁機打探皇國內情。
皇玨打算聯合水家上官家還有墨家的財力,借著唐竟手中兵力伺機而動。
皇戰此次回京是被江貴妃召回的,江家的家主也企圖趁此機會爭取皇位。
知道了現在皇國帝都的大致情況,上官貂蟬覺得事情還真是錯綜復雜。
而這其中,墨家與上官家都被牽扯進來,她不得不做出一定的防範。
「這麼看來,帝都會有一陣子不得安寧了!」上官貂蟬眯起眼,忽而又似想起了什麼︰「夜狐,水凌然現在是否還住在飛仙樓?」
「……是!今日還外出游湖了,是鳳舞陪同的。」夜狐回答道。
「鳳舞?那是什麼人?」上官貂蟬皺眉看著夜狐,「飛仙樓的花魁不是水仙麼?水凌然連花魁都看不上卻看上了一個鳳舞?」
就季微寒所說,水國太子絕非一個泛泛之輩,要說躲在飛仙樓是掩人耳目還好說,但是身為一個太子會對飛仙樓的姑娘感興趣可就有些奇怪的,那個姑娘甚至還並非花魁,就更加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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