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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姐,知道他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她昂起臉來,一抹淺笑牽在嘴角,「那我走了。」
「柳澄,你不必懼怕什麼。慕思他出了車禍,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如果你不去見他,我怕……」程姐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怎麼了?你不是說他已經沒事了嗎?」她焦急地問道。
「那麼你去看看他好嗎?」
柳澄默默地垂下頭。
柳澄在他的病房門前凝立著,面露難色對著身後的程姐,輕聲地說道︰「我還是不進去了吧。」
程姐推顙了她一把,將手摁在那虛掩的門上低低地說道︰「進去吧,他很希望見到你。」
陳慕思從被子里微微地用手牽起一角,露出半個腦袋朝門外叫道︰「是誰在門口唧唧咕咕的?」
「慕思,是柳澄來見你了。」程姐見狀,抬高了聲量。柳澄急著忙後縮,程姐拽住她的胳膊。
「是柳澄。」慕思微微噤了噤坐起半截身子來,眼里發出異彩來。
柳澄只得緩緩地拖動步子走近他的床畔。
房間里連窗簾也密密實實地拉上了,燈也沒有打開,程姐沒有走進來,對著他們說道︰「我去外面看看那些記者。」說畢,便將門蓬地一聲關閉了。
偌大的屋子時頓時沉寂下來,也暗淡了許多。柳澄只能在昏暗中依稀地看出他的輪廓。這令人尷尬的沉悶,她不由地將左右腳換了一下,站著的身子也略顯局促了。
「是不是太暗了?」他在黑暗中叫了一句,聲音顯得空靈而又單薄。
「開下燈吧。」她囁嚅著說道,說著模索著去夠牆壁上的開關。不料,在慌亂之中卻一腳踩到了他擱在床下的塑料拖鞋子,緊急下她抓住床沿,才不致于被絆了一跌。
「柳澄,你沒事吧。」借著微弱的光線,他奮力地握住她的臂膀,燈也在那一剎那大放光明。柔和的明晃晃的光線一下子充塞著這間房。她白淨的肌膚底下一層紅暈淡淡地泛上來。她趕緊抽回自己的手,悻悻地站在原地,倉皇地說︰「我沒事。」
他也怏怏地將手收回到被褥里,這被褥膩著一層消毒的味道,聞久了使人不自在似的,他又將雙手擱在被子外面。
「你還好吧。」她迷蒙地斜睇了他一眼。
他的臉色有點兒蒼白,因長久地臥床歇息,頭發也亂蓬蓬的︰「死不了的。」
她面上漸漸流露出驚異之色來︰「你何必這麼說呢。」見他崛起的上半截身子就這麼硬冷地靠在床頭前,便將擱在床尾的一只枕頭拿過來,扶著他的身體,將枕頭塞入他的背部底下。「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不,你別走。」他舉起一條臂膊攫住她的一只手。「柳澄,你能不能陪我多說說話?」
她猛力地擎回他的手,奮力地掙一掙,卻逃月兌不了。他交疊地按住她的手,緊緊地覆住她的手板心。
「你放開我!我今天來看你,是作為朋友的身份,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走了。」她狠命地一推他,他沒有提防便骨碌碌地歪倒在床上,受了傷的腿也被床尾架子重重地踫撞了一下。他拽著自己的腿哀嚎一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腿怎麼?我幫你去找醫生來看看。」她又是惶愧又是歉疚,連連地賠不是,又作勢要往外走。
「不用,不用。」他的額上已沁出一陣細密的薄汗,仍一只手攥著她的袖子說道,「我沒事,不用去找醫生。」
「你疼得臉都白了。我還是去找醫生來看看比較放心。」她微偏著頭,憂心殷殷地說道。
「真的不用了……我沒事。」他稍微地歇了一會兒才舐了舐嘴唇說道。
柳澄見此,便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巾為他拭去額角上的汗水。
他慢慢地抬起眼,看到她的臉就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身上的那陣淡淡的香氣,他的腦子里攸地閃過一個念頭。
「能不能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柳澄見他鼻搧微微地振動,嘴唇略微張了張,一雙眼里又流露出誠懇真摯的神態。
「什麼事?」她抬了抬眉毛說道。
「能不能讓我抱抱你?」他幽黑有神的眼眸盯著她看。
她斷然地想要回絕,卻不知他從哪里來的一股力量,猛地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
「柳澄,我好想你。」他溫言地貼在她的耳側呢喃地說道。
她想掙扎,又怕像剛才那樣將他弄傷,便一時躊躕之下,便只得任由他擁著。
「陳慕思,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請你自重一點好嗎?」
「柳澄,我對不起你。我跟雁靈已經分手了。」他將他毛毿毿的下頦壓在她的頭上。
「什麼?」她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睜大了眼眸,驚詫地望著他。
「她騙了我,騙了所有人。」他冷冷的吶吶地說了一句,接下來他把事情的原委從頭到腳都跟她說了一遍。
他說完之後,窺伺她的反應。然而她的反應卻出人意料的平靜。
「柳澄,你是不是跟我一樣,听了這件事覺的很驚訝。」
柳澄微微地露出笑容︰「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訕訕地松開了手,瞠目結舌地看著她。為什麼她的反應這麼冷淡?難道她……
「上次在婚紗店看到你跟易子默兩人,你們是在拍結婚照嗎?」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一下子冷凝起來。
柳澄緘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現在還在關心我的事麼。」
「柳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跟易子默結婚了?」他急切地問道。
柳澄的兩目晶晶亮亮的,璀粲如繁星。她眼不轉楮地眱著他︰「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別嫁給他。」他又霍然地抱住了她,手撫在她的背上,輕聲地說道,「不要嫁給他好嗎?」柳澄一動不動的,陳慕思似乎听到了她的冷笑聲。他撒開了手,見到她往上掀起的嘴角,臉是極白的,白得沒有一絲血氣,然而那笑容卻令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