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怕土匪強盜來打劫嗎?這樣敞開著門扉。
三人面面相覷。
「還是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吧,畢竟我們還需要在此休憩一晚。」王若萱說完,提起裙擺就跨入了這個所謂大一點的房子。
「里面有人嗎?」小雪叫著,問著。
「請問有人在嗎?」赤雲也問著。
「請問……」小雪又想叫著。
突然看見,一位三十來歲,潦倒滿臉胡渣的男子頹廢的坐在青石磚上。衣服服飾到還尚好,只是有點泥污,想必是很久沒有清洗了吧。
「請問,」小雪上前一步,緊緊盯著坐在地上的男子,「這是村長家嗎?」
「村長?呵呵,呵呵」男子突然冷笑起來,「再過幾天,這里就沒有村了,哪來的村長?」
男子心中悲憤著,三天,三天時間啊,好好的一個村,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這瘟疫是什麼時候傳過來的,卻又如此凶猛,一點辦法也沒有。
小雪看著陷入瘋癲中的男子,無奈地朝著王若萱搖了搖頭,又指了指腦子,意思是他腦子有問題。
「請問,這個村為何會這樣?」王若萱跨前一步。
赤雲看著萱兒的動作,隨即也跨前一步,半刻不離萱兒左右,也好防止這瘋癲的男子傷了萱兒。
萱兒一個眼神,示意赤雲退後,赤雲無奈,只好退後一步,但雙眼仍然緊緊地盯著那男子。
萱兒蹲來,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頹廢的人。
剛才她一路行來,已經感覺到這個村莊里彌漫著一種毒,但還不確定是什麼毒,她必須找到毒源才能解了這個村的危機。
面前的這個男子,想必應該是這個村的村長,就他剛才那幾句話就能得知。
他並不是瘋癲了,而是,對這個村的無能為力,不能救村民于水火,心中懊悔,所以才如此自曝自棄。
男子木然的看了眼萱兒,又垂下了頭。這麼一個瘦弱的女子又怎麼可能能救他們于水火呢。還是仍然自暴自棄吧。
「你……簡直……不知好歹……」小雪氣的暴跳如雷。
王若萱打了手勢,小雪立刻氣呼呼來到赤雲身邊,半句話也不說。
「這個村是中毒了吧?」萱兒盯著面前的男子,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
男子終于有了反映,頭緩緩地抬起。
「不是毒,是瘟疫,是瘟疫啊,呵呵,瘟疫,要人命的瘟疫,就三天,三天時間啊,百來人的藩籬村,現在就剩個幾十號人。」男子狀似癲狂,實則痛心肺腑。
是他,是他使得興旺的藩籬村弄成了現在這樣,是他,都是他,是他沒用,沒用啊。
萱兒看著如此的男子,內心微微的一痛,這就是師父為什麼叫她出來解救的原因吧,平凡的老百姓實在是沒有那麼種能力還護衛,那麼……既然這里讓她遇上了,她也就不會不管。
「你听說過玉面神醫嗎?」萱兒定定地看著男子。
玉面神醫?男子一听到這個名字,精神一怔,他當然听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