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它啊,從小就跟著我了。」王若萱愛憐地撫模著紫蓮。
「可否給在下看看?」寒澈夜雙眼緊緊地盯著紫蓮,眼中那很想將它得到的含義不言而喻。
「此乃貼身之物,請公子海涵!」王若萱客氣著到,雖然這人想要紫蓮的含義是那麼的透徹,但是,她卻不討厭這樣的目光,反而有點欣喜,覺得應該是這樣才對的感覺。
「是我唐突了。」寒澈夜收回目光,這里是人間,不能強奪。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既然已經知道紫蓮在她身上,那麼以後找起來也方便許多。
「在下姓寒名澈夜,請問姑娘芳名。」
王若萱看了看眼前的寒澈夜,又看了看身後的小雪,只見小雪緊緊地盯著寒澈夜,並沒有觀察到自己看她的眼神。
寒澈夜看著想遵循丫鬟主意的王若萱,隨即開口到,「在下只想與小姐交個朋友,互相留個姓名,以後方便稱呼而已,這也不行?」
這是他冰封了千年後說的最多一次話的時候,他自己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
「我叫王若萱,叫我萱兒即可。」王若萱客氣的回答到。
「小姐,小姐。」正在這時,赤雲在另一邊呼叫著站立在大門口不動的兩人,卻被兩男子擋住了去路,心里不舒坦著。
「我家小廝有事叫我,先行告退,不好意思。」說完,便欠了欠身帶著小雪離開。
王若萱?萱兒?她也叫萱兒?是巧合嗎?可是她給我的感覺又為何如此熟悉?
寒澈夜傻傻地盯著王若萱離去的背影。
「公子,你怎麼了?」白炫逸看著愣住的寒澈夜,不可思議地看了看王若萱離去的方向。
「她也只是清秀而已啊,不算驚艷啊。」隨口嘟囔著,「千年冰封,不會連口味也變了吧?」
「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那麼我的心只屬于她,絕不會變。」寒澈夜冷冷的瞪了下白炫逸,便轉身回屋。
心中仍然想著王若萱剛剛的一舉一動,以及她那靈動的眼楮,這樣的眼楮怎麼會長在如此平凡的臉上呢。本以為有人皮面具貼著,可剛剛她在自己身邊走過時,那麼近距離的觀察著,也沒發現有另一層皮,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也許這就是上天弄人,給了張平凡的臉卻有一雙靈動的眼楮,這也許是所謂的恩賜。這也只有那個惺惺作態,卻包藏野心的天帝才會有的舉措。
天帝?哼!等我找到她,看我不統一三界,竟然以她逼我冰封千年,這筆帳遲早要算。天帝的野心又有誰不知,只有那愚笨的四神,才會傻傻地守護天帝所管轄的人間,如果是他,早四人合作,滅了天帝或者自立為王。
這些事情以後在想,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找到她,天帝以為把她打入人間,茫茫人海,他就找不到她了嗎?天帝。你等著瞧!
白炫逸听著如此煽情的話語,暗暗嘆了口氣,一個魔若動了情,那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
白炫逸看了眼跟隨在王若萱身邊的丫鬟,總有點熟悉,那背影真的很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無法把那張普通丫鬟的臉與那熟悉的背影相結合。
「你在看什麼?」寒澈夜突然一個停步,看著皺著眉頭,眼楮卻時不時的瞄向另一邊的王若萱他們。
「我總覺得那個丫鬟有點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白炫逸喃喃自語著,不解著,照理他的記性很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只要他看見過的人,絕對可以第二次馬上認出來,只是這次卻……
「肯定你太愛貪玩,導致認識的人太多,所以就覺得這個也認識,那個也認識。」寒澈夜突然好心情的調戲著白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