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酒樓寒澈夜的廂房內,一盞燭火泛著微弱的光線,晃著圍坐在桌邊的三人。
「那個小雪果然就是雪貂王,我說怎麼會覺得那麼熟悉。」白炫逸首先開了口,就他心無旁騖,能如此淡然,看得開。
「那就是說,那個王若萱就是將我記憶抹去的人?」舒言明咂咂嘴,如此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這麼強,果然人不可貌相。
「可不是……」白炫逸听言更加感慨到,「竟然還有愈治力,愈治力誒,只要留有一口氣都能復原的能力啊!」
「是啊!我又豈會不知,從前的她不就會這能力。」舒言明接口到,還沒發現自己突然說出的話。
听沒了白炫逸接下去的聲音,疑惑地抬頭看了看他,只見白炫逸正對著他擠眉弄眼的,舒言明一臉疑惑,看向寒澈夜,只見夜一臉深思,好似沒听到他們的言語,才反映過來自己剛剛說的話,剛提到她了,她誒,是禁忌誒,在夜沒有找到她之前,絕對是個禁忌。
舒言明一臉尷尬地看向白炫逸,眼神詢問著,怎麼辦?
白炫逸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兩人在那邊擔心著,卻不知寒澈夜並沒有听到他們的談話,他沉靜在自己的思慮中。
王若萱到底是何人?為何會有紫蓮攜帶?又有她從前擁有的愈治力,又給自己那麼熟悉的感覺?她會是凝萱轉世嗎?難道轉世了真的連長相都不一樣了嗎?看來要去地府問一下閻王了,若她真的是凝萱轉世,那麼面貌不同又怎樣,只要她是凝萱就好。依然會愛她、護她、疼她,再也不讓她離開自己一分一毫。
想到就做,刷的一聲,站起身,驚了身邊的兩人。
兩人呆呆地看著如此反映的夜,不敢說話。
「你們倆先待在這,我去趟地府。」寒澈夜冷冷地說著。
「地府,你去地府干嘛?」白炫逸咋咋呼呼著。
「找閻王查王若萱是否是她?」舒言明直截了當的問著。
「那個臭屁閻王會告訴你嗎?他可是天帝的走狗!」白炫逸不抱希望的潑著冷水。
「不說也得說!」寒澈夜渾身散發著陰冷,他可不怕天帝,更有辦法讓閻王說真話。
「那……早去早回!」白炫逸沉寂了,他知道夜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除了她。
寒澈夜二話不說,利用術法,直接閃身去了地府。
「報!」地府小鬼驚慌失措地跌跌撞撞地沖到閻王面前。
「何事如此驚慌?」閻王正在看著手中的生死簿,被這麼一打擾,皺著眉,甚是不高興。
「魔……魔尊……來了!」小鬼斷斷續續地說著。
「什麼!」閻王一個驚慌,生死簿也掉落在桌上顧不得了。
「閻王,好久不見啊!」正在這時,一身炫紫魔衫帶著陰冷氣息的寒澈夜飄至閻王面前,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弧度,冷笑著。來到地府當然要換成原來的模樣了。
閻王看著如此面容的寒澈夜,不經一個冷顫,千年了,氣勢不減當年,反而更強。
「呵呵,是啊,好久不見,」閻王打著哈哈,內心卻月復誹著,「今日怎會前來地府啊?」
「有事相問!」寒澈夜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出了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