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急急地沖回了第一莊密室,卻沒想蘇沛玥去皇宮參加大婚了,卻也莫可,發出了信號,希望主人能早早回歸。
先打坐調理氣息,沒想這王若萱如此厲害,只是交手這麼多招,好似她只是內里的法術厲害,外在的攻擊力基本沒有,到即使如此,自己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
看來此事得好好地詢問下主人方好。
蘇沛玥收到了信號,轉眼又看了下正進入洞房地楊蕊垚,糾結了一番,還是轉身離開了,迅速回了第一莊。
「這麼急找我什麼事?」蘇沛玥一沖進密室,語氣不善地質問著。
魈見了來人,嘴角掛著一絲淺笑,果然她還是她,性格永遠不會變,虛弱地起了身,「咳咳!」
「你怎麼了?誰能傷你成這樣?」蘇沛玥看到魈如此模樣,心內一陣擔心。
「我……我沒事。」魈虛弱地笑了笑,「是她,她出現了。」
蘇沛玥攙扶著魈坐下,「你在說什麼?」蘇沛玥一頭霧水,今日只是吩咐魈去解決了王若萱。既然已知道了毒如何解,那麼還留有這麼強勢的對手在不是自討苦吃。
「紫蓮!凝萱出現了!」魈定定地看著蘇沛玥,堅定地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蘇沛玥听言,顫了一下,喃喃自語著,「出現了?她出現了?」
「她在何處?」一記冷眸狠狠地盯著魈實則是盯著想象中的凝萱。
「她就是王若萱。」
「這……不可能啊……」蘇沛玥嘀咕著,在自己投胎選擇這副軀體時,就已經知道今世凝萱的樣貌並沒有改變啊,可那王若萱……自己也是見過的,根本不是……
「主人,可否還是記得玄空?」魈看著如此失神的蘇沛玥。
「你這是何意?」蘇沛玥很是疑惑,她又豈會不知玄空,玄空可是自己的師父,自己的一身毒術也是拜他所賜。
「他手上有一種面皮,敷在臉上看不出絲毫端倪,需要用特殊的藥水或者鮮血,才能使之掉落,想必她臉上應該就敷了這個。」
「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如何知曉這麼多?」蘇沛玥很是疑惑,自己還是玄空的徒弟,何以不知這些。
「那是幾千年前的事了,我就是因他的面皮,而被捕,困于千葉崖。」魈實在是往事不堪回首,不願再提。
蘇沛玥知道魈不願提以前的糗事,便也不再追問。沉默著,思索著,既然王若萱是凝萱,為何她不以真面目視人呢,這里面到底有何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不過,不管如何,這對于自己來說,正好是個機會,就趁此將她除了,那麼寒澈夜就永遠只會在自己身邊了,到時再一統人魔神三界,兩人逍遙自在,天地大陸任吾行。
「主人,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魈看了看陷入深思的蘇沛玥。
「這得讓我好好想想了,既然她都能傷你,就不能用法術對付她了,那麼就得靠凡人的能力了。」蘇沛玥皺著眉,凡人的能力?如今自己身邊都是些法力高強的人,何來武藝高強的凡人呢?這該如何是好?
看來得籠絡些凡人為自己所用才好。
如此,就先讓她安逸一段時間吧。
「對了,青峰崖那邊有沒有多派人手盯著?」蘇沛玥突然想到解毒之物,有一物在青峰崖,那麼搶奪不是問題。
「已派了人,主人放心便是,我再調息一段時間,就親自前去,決不負主人的命令。」魈恭敬的答道,既然效忠于她,就得義無反顧。
「嗯,那你好生休息。自己注意,萬事小心。」蘇沛玥似關心地囑咐了下魈,便離開了密室。
魈看著離去的蘇沛玥,若有所思,沒想到了人間,她也會懂得關心人了,難得!嘴角微微地掛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