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凝萱正在藥爐邊琢磨著面前的藥草,手不時地按照書中所寫翻攪著,全神貫注地盯著它的變化。
「玄空?玄空師傅呢?」大將軍閔銀光焦急地尋找著玄空,神情透著驚慌。
「閔將軍找師傅何事?」凝萱一手拿著書籍,緩步來到閔銀光面前,看著他如此模樣甚是不解。
「師傅遠游去了!」這師傅的脾性也真真奇怪,自己出游,卻不讓知曉,唉,凝萱無奈的搖了搖頭。
「啊?」閔銀光驚呼一聲,暗自嘀咕著,怎麼這個時候去遠游呢,這該如何是好呢?
凝萱看著如此焦急如焚地閔銀光,輕輕皺了下眉,「到底什麼事啊?」
「這……」閔銀光糾結著,不知到底該講不該講。
「你說還是不說?」凝萱突然散發出全身的氣,攝的閔銀光後退了一步,從未想過向來和善的凝萱公主也會有這麼強大的氣。
「魔尊與天帝比斗,天帝稍不留神,受了輕傷!」閔銀光顫巍巍地說了個結局。
「你說什麼?父王受傷?」凝萱著急地施展法術,連帶著發愣中的閔銀光一起,「父王在哪?」
「懸曳崖!」閔銀光回過神,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跟隨在凝萱身後,恭敬的回答到。
「他們因何事發生比斗?不是向來和平共處的嗎?」凝萱一邊著急的趕路,一邊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是因為……公主……」閔銀光輕聲地回答到,他實在不想說出這個只有鮮少人知的秘密。
「我?」凝萱指了指自己,疑惑重重,「跟我有什麼關系?說清楚!」
閔銀光是父王的心月復,父王又派他前來找師傅,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今日不問清楚又豈能罷休。
閔銀光看著一眼冷然的凝萱,心中嘆了口氣,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告訴她了。
原來魔尊一心想讓自己去魔界,然,父王以自己還小為由,總是拖著,竟也約定15年後,過了生辰,就得去魔界住一段時間,然而前一個月正好生辰過了,父王也沒提起這事,沒想到今日魔尊竟攻上天庭尋求解說,兩人談不攏,就大打出手。
沒想到15年前與父王打成平手的魔尊,今日法術武藝都稍勝父王一籌,以至于父王受了輕傷。本想找玄空前去勸解,沒想到玄空遠游,只留下凝萱一人,才讓她知道這件事。
凝萱听後,急沖沖地趕往懸曳崖。心中著急如焚,雖然閔銀光說父皇只是受了輕傷,但難免心中會擔憂。
閔銀光跟在凝萱身後,看著如此急切的凝萱公主,心內一陣感慨,到底自己告訴她這事是對是錯呢?
「父皇!」凝萱一個箭步奔至軒轅睿身前,察看了下傷勢,原來真的只是小傷,並無大礙。
「你怎麼會來?」軒轅睿生氣的大呼,眼狠狠地瞪著閔銀光。
這麼一件差事都辦不好嗎?
閔銀光看到天帝的目光很是委屈,卻只得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父皇,閔將軍說你受了傷,師父又去遠游了,我又豈能不來看看父皇呢?」凝萱略帶哭音低低地說著。
「罷了!罷了!為父沒事,你趕緊回去!」軒轅睿想趕凝萱回去。
誰知,正在這時,對面一身紫衣錦袍的魔尊冷冷地發話了。
「睿!這位是誰?」
凝萱听言,轉了身,緩緩地看去,只見紫衣的他一身霸氣,剛毅的臉龐、濃濃的眉毛、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完美的形狀,甚是吸引了自己。
「我是凝萱,你又是誰?」凝萱搶先發言,阻止了天帝想說謊。
「寒澈夜,你可以叫我夜!」魔尊含笑地說了自己的名諱。
沒想這凝萱公主果非常人,長的甚是討喜,尤其身上散發的那祥和之氣,那是魔界所沒有的。
驚的周圍人差點掉了下巴,各個合不攏嘴。
「夜!」凝萱不自覺地叫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