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出現一個女的,凌空掠過來,竟如鬼魅一般,快得讓人察覺不出她是怎麼過來,一眨眼,人已經到秋娘的身前,伴隨著那淒厲的聲音,靜寂的夜晚被劃破,似蛇般的長鞭破空而來,就沖著秋娘身邊的方慎。
秋娘一見不對,連忙著以身護在方慎的身前,不讓著鞭子傷著方慎一分,揮手一揚,差點去抓著那長鞭,殺手 目光一凜,鞭身上竟閃過一絲亮色,在黑夜里顯得尤其的明顯,她心中暗叫不妙,連忙著一手拽著方慎躍起,躲過那長鞭子的利甩。
上面全是細細的鋼刺,她要是剛才赤手就拽住長鞭,都幾乎不用想都能猜出著她雙手會有的下場,血肉淋灕;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好,再這麼來上一記,她的手就估計得半廢了不可!
她才躍起,女子手里的長鞭似著長了一雙眼楮般,追隨著她過來,就在身後,讓堪堪地躲過,心呼一聲驚險,此時到是有些後悔沒帶個稱手的兵器,徒手過招,她自認女子的武功不如她,只是——
長鞭著實難纏,一寸長,一寸強,不論是帶著方慎躲到哪個方位,女子帶著強烈殺意的長鞭子一直就追隨著她,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在她的周邊舞得密密麻麻,連個出空檔都沒有。
秋娘還護著方慎,整個人都護著他,生怕著他讓長鞭給傷著,他個細皮女敕肉的,哪里經得長著倒刺的長鞭一個踫觸,就怕著一下子讓他皮開肉綻的。
她越躲越角落,女子離著她有一個長鞭的距離,那鞭子閃著冷冽的寒光,生生地朝著她揮過來,就沖著她的面門過來,而她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已經是一堵牆。
「姐姐,姐姐……」方慎給嚇得六神無主,在她身後見著跟蛇一樣飛過來的東西,嘴里發出驚叫聲,出乎人意料地一拳打向身後的牆。
「轟——」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的聲音,讓著秋娘不由得一回頭,見著那堵攔住她後路的牆已經頹然倒地,露出一個極大缺口,她都沒來不及驚嘆著方慎的力道,人已經下意識地反應過來,一把揪住他,斜向里掠身出去。
這一掠,竟是一下子消失在女子的面前,她不甘心地上前追,滿眼全是夜色,根本不見仇人,不由得對著天空怒罵道,「陳秋娘,總有一天你要是落入老娘的手里,定要你求活不得,求死不能!」
那厲聲傳出去老遠,怨氣極重。
「風娘子,怎麼著,給你個機會,也沒把人傷著半分,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了是不是?」她剛叫罵完,就听著一道涼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還來不及揮鞭出去,那人已經就在她的身後,所謂著長鞭,近身攻擊卻是弱點。
她沒有轉身,露出面巾的臉凝聚著風暴,似被人奚落般,目光里的眼意未減半分。
「你來做什麼?」她冷冷地反問著,沒有絲毫的熱度。
「想你了,不行嗎?」那人從身後攬住她,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口氣與動作都極為親昵,雙手順著她的腰際慢慢地往上,圈在她的胸下,「風娘子,又何必在為那個拋棄你的人守著身子,不如就從了我吧?」
話是說著,他的手跟著往上,曖昧地貼著她的胸線,那舉動,那意味,是個人都曉得是個什麼意思。
風娘子行走江湖已經多年,先前還讓他給攬著,這會兒,她已經冷冷地推開著男子,面色半分未見軟色,冷凝地盯著男子,「季離,還是想想怎麼重建神教吧,收起你那些個齷齪的心思,我可沒工夫與你廝混。」
「樹倒猢猻散,人走茶涼,重建神教有必要嗎?」男子面容俊秀,一身書生打扮,腰間斜插著綠玉簫,又矛盾地將那股子書生氣兒添上一點痞氣,鬢角一絲黑發散落下來,薄唇間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像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方才那對著風娘子動手動腳的樣子已經斂去,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風娘子卻是瞪著他,瞪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剛才你不幫著我出手便罷了,如今著還敢這般說話,神教有你這種人,真是神教之恥!」
這話說的極狠,已經將他例為不可往的一類人。
可那個男子到是不生氣,反而那個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些,「那麼,風娘子就讓我看著你有多大的能力,攀著朝廷的人,究竟是能成多少事?」他走到那堵被毀的牆前,看著那些個留下的痕跡,回頭望著風娘子,「這是陳秋娘身邊的那個男子出手打的?」
風娘子一副他多問的樣子,沒打算回答,可那神情已經明顯地告訴著他。
他再沒有多看,轉身就走,走得沒有絲毫的眷戀,身影消失在蒼茫無邊的黑夜里。
風娘子沒有回頭,朝著另一邊,走得沒有一絲的遲疑,仿佛有著堅定的目標,並為著這個目標而為此終生奮斗,就算是獻出她這條命也是無所謂的,一腔熱血終是為著那個男人,即使是摔得粉身碎骨,只要那個男人對她微微著一笑,就仿佛著擁著全世界。
而另一邊,秋娘帶著方慎狂奔,狂奔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並把方慎給放下來,軟軟地靠在一棵樹下,沒什麼形象地喘著氣,要是平時,再急著她也不會喘成這樣子,帶個成年的不會武功的男子,累得慌。
方慎也跟著靠在樹下,學著她的樣子,大大地喘著氣,微弱的夜光里還能瞅見著他臉上一個變的,皺起一個一團,就把身體靠著秋娘,把自己的手舉到她的面前,「姐姐,慎兒疼,慎兒疼……」
那個話說著,就已經帶著哭音,沖著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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