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小魚兒和小雁兒怎麼跟丟了呀!洛雪兒在房中轉了三圈以後,終于認命地坐以待斃。
不過一分鐘的功夫,果見房門大開,一大群鶯鶯燕燕一涌而進。才看到她,就嘰嘰喳喳了起來。
「心心,今兒個這個真的不錯耶,極品男耶,比起往常來的那些男人可令人舒服多了。為了犒勞心心,等會兒讓心心先上。」其中一個穿大紅衣裳的極媚女子沖口而同。
洛雪兒暴汗,媽呀,原來對于她們來說,這是家常便飯。
「心心,這家伙好看是好看,可惜身子單薄,不會才上了兩個就掛菜了吧﹖」
洛雪兒一听冷汗直流。
「姐妹們,這家伙唇紅齒白,不能上多看兩眼也是好的。輪著來,下次再請來就是了。」
洛雪兒徹底軟了。
這才見識了真正的**,那些歐美限制片也沒這殺傷力啊!果然大戶人家里,干淨的通常只有門前的石獅子,曹雪芹大人的經驗之談,不可不信。
但憑心而論,這一大群女人,大概有十幾個,然一個個皆是紅粉中的極品,佳人中的佳人。一個媚過一個,洛雪兒就是再修身十世,也絕不能練出這等妖媚來。若她是個男人,此刻只怕早已把持不住,非來個惡狼撲羊不可。
極品佳人們笑嘻嘻地一個個撲了過來。模臉的模臉,卸衣的卸衣,洛雪兒腦中天人交戰,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行事使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她突然一躍而起,大喊︰「不行!」
「奴家想死公子了。」謝心心暗暗使勁,不知點了洛雪兒哪處穴道,洛雪兒立即一身軟軟的了。很好,她現在不得不溫馴了。
她要習武,她要習武啊!
眼見那些女人一個個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去掉,僅剩下遮羞之處。然後一個個又來光顧洛雪兒的行頭。
洛雪兒眼見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剝掉,她的心一時寒過一時,只覺身上也漸漸涼了,連眼楮都不敢睜開。然後听見嘰嘰喳喳的聲音也漸趨停了下來,最後只听到謝心心恨恨地道︰「媽的,這麼好的雛兒居然是個女的。」
旁邊一女子輕笑道︰「管它男的女的,一樣能用。心心,剝了她抹胸和褻褲,我樂樂可要享受享受。」
天啊,這群女人寂寞瘋了,居然連女人也不放過。洛雪兒哭了。她睜開眼楮,只見十幾個女人正同時看著她,而她的身上,只剩下抹胸和褻褲。而謝心心一臉燦笑,一雙魔爪正伸向她身上僅余的布料伸來。
「我是六王妃。」洛雪兒終于喊了出來。好吧,現在清白比身份重要多了呀!
「笑話,你要是六王妃,我還是皇後呢!」謝心心的手指已觸到她的抹胸了——
可恨,竟然沒人相信她的話。
洛雪兒雙眸黯然,終是打算也來個眼不見為淨。也許,被女人輕薄,終是好過被男人欺負吧。在她眼楮要合上之時,她瞧見一個人影正悄然站在房門口,幽深的眸子正牢牢地對準了她,一臉驚艷,那人竟是——。洛雪兒渾身一個寒戰襲來,手足絲毫不能再動彈了。
那人竟是四王爺風一鵬!
後面又跟上來一個,駭然是驚呆了的趙子武。
洛雪兒閉上眼楮,潛然淚下,為什麼她現在羞憤得連撞死的力氣都沒有哇!
堂堂一個現代姑娘怎麼可以被這些古董男女給欺負,她要習武,她要習武啊!
她感覺到抹胸離胸的同時褻褲也同時正在遠離她。在她羞憤得幾乎想咬舌自盡的進修,她被人騰空抱起的同時迅速被遮上一床被子。她的穴道仍然沒解,她在被子里頭被人箍得緊緊的,她根本無法動彈,也無法出聲。
她似乎變成了日本才有的吐司女人了。
終于,在一場凌空的疾奔之後,她重又落在一張床上,然後她蒙蒙朧朧听到了世界上最咬牙切齒的聲音︰「蠢女人!真該打!對我有意見,不會直接罵我打我,卻讓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怎麼可以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你要消失了,本王怎麼辦?」
洛雪兒這會兒竟該死地想承認,她確實是個蠢女人。但打,還是免了吧!她不嬌女敕,但該死的有付傲脾氣,會氣憤無比。
她沒有時間細想,下一秒,只覺腿部的被子被掀開,頓時一股寒風直向她光果的雙腿和臀部襲來。洛雪兒縮了下,卻沒被允許。縱使這樣,她還是被人緊緊鉗制著。然後一只大手從她足踝處一處撫向上方,越過她的如玉冰肌,最終落在臀上,再狠狠一拍。痛得洛雪兒一聲輕呼,一身都變形了。這人有這麼恨她麼,受委屈的是她,該她恨得咬牙切齒才對吧?
可這還不止,她只覺得自己被人重重一擊,再一擊。
「一、二……」一直數到了十,感覺痛到了她心底。她不能動彈,只能哭。一直哭,好象這樣就不覺得委屈,也不覺得痛了。她哭得手足無力之時,恍覺似有人在輕柔地吮吸著她被打的部位。嗯,是誰干這種缺德事,那是啊,她不要活了。
終于被人解了穴道,被放開了。洛雪兒輕輕拉開被子,看著自己一身光果,又羞又哭。正哭著,一整套女裳放在了她面前。她似飄浮在大海的人,恰在大海上撈到了救命的木板,慌慌張張地抓緊了緊捂在胸口,然後試著坐起來。誰知這一坐,還沒落下去,人就彈跳起來——痛啊!
她自小沒挨過打,被眾兄長疼愛得無以復加,被各「前男友」全當寵物。這會兒被人打,那可是奇恥大辱。打得雖不能說重,但也不輕。打得不多,就十下。然一下就是打,十下更離譜。她要好好地記在心里,有朝一日加倍還回去。
很好,天將將大任于斯人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行弗亂其所為……果然強人都是逼出來的。她洛雪兒從今兒起要崛起,要依賴自己的本事瀟灑地活著。
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心疼自己的那個人。
得了這個認知,她這才看向鉗制她的人。
不是六閑王是誰﹖
六閑王此刻發絲盡亂,緊閉雙唇,臉色蒼白,眼楮發紅,渾身竟似攜著刺骨寒風,肅然而立。瞪著她的眸子,除了狂亂還是狂亂。整個人看上去,有如要噬血的沙場武士。
這個六閑王似乎是個瘋子了。那個清俊如煦,溫潤隨和的六閑王哪去了?
「四王府!」她听到他發出了低沉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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