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陣長長的窒息之後,她的身體卻好像突然著了地,重重的摔了下來。
氧氣突然充足了起來,而且她身體的疼痛也是那樣清晰。許沫不自覺的皺了眉頭,她不是被他推下水了麼?
還未睜眼,她的手指卻是先模向了自己的背部,確定自己的東西還在之後,她的一雙眼楮才驀地睜開,帶著嬰兒藍的眼珠此時滿是警戒。
不遠處,似乎是有什麼熟悉的聲音在不斷的響著。
許沫卻暫時無法去清醒的識別,只是看著她此時所在的地方不住的征愣!
檀木雕花的桌椅,只有在電視里才會看到的門窗,牆上掛著的字畫還很新,但那字體,以及畫法都明明不是現代人所有,她所坐的地面,也是一塊一塊的青磚砌成,那觸感,竟也真實的可怕。
窗外整下著瓢潑大雨,且混合著電閃雷鳴,木制的門窗吱呀吱呀的響著,許沫的心卻是隨著那些雨滴不斷的下沉。
許沫臉上的肌肉動了動,但是沒能組成一個合適的表情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她到底是該哭她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呢?還是笑她大難不死?
許沫的嘴角微翹,嘲諷的輕哼。而後,耳朵也更加靈敏起來,從她開始置于此地,她就听到了木制品被人摧殘的吱呀聲,似乎還伴隨著女人的嗚咽聲,到了現在,女人的聲音已經幾乎沒有,只剩下和門窗一般搖擺的吱呀聲。
微微皺眉,許沫的手動了動,終究還是先模到了匕首。
腳步一步一步的靠近那聲響,里面的動作卻是依舊不停,聲音也是沒有停下,許沫伸手,將面前的門輕輕推開,入眼的,便是一個女人睜著眼楮滿臉痛苦的神色,下一秒,那女人的腦袋突然歪倒,眼楮里已經沒了半點生氣。只余那刻骨的痛苦還印在臉上,死也沒能瞑目。
眼楮不自覺的瞪大,怎麼她才剛剛看到一個人,就死了呢?
仔細一看,許沫更是差點驚叫出聲,那女人!竟然與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而且那女人就是死了,不僅沒能瞑目,那赤(和諧)果的身體竟然還在動著,這是怎樣一副詭異的畫面!?
看著一個與自己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死掉,可偏偏,那人的身體卻還在動!?尤其是她青白的臉色和披散下來的長發不住的搖曳,更像是到了陰間一般的陰森恐怖!
許沫的腦子空白了一會兒,這才又朝著里面看去,此時,她再也忍不住,死死的咬住嘴唇,也不知道是想要控制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還是想要讓自己不要開始干嘔。
只見一個貌似俊美的男子,雙手死死的卡住那個已經死掉的女人的腰部,不斷的挺身在她的身體里進出,而他們身下潔白的床單,不是被撕破,便是染上了血紅的顏色。
突地,那名男子抬頭,直直的望向許沫所在的位置。
許沫似乎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盡褪,前所未有的恐怖瞬間籠罩住了她的全身,黏住了她的每一個毛孔,令她動也不能動的,只是摒住了呼吸與之對視。
男子的動作終于停下,長長的頭發散亂的披在他的身上,他的眼楮似乎也很是空洞,只有可怕的紅色,他的嘴唇亦是,散發著妖異的紅色,似能奪人心魄。他的肌理很是勻稱,是精瘦誘人的身材,只是他此刻的樣子,卻讓人只能感覺到一陣滲人的恐懼。
「過來!」男子開口,聲音很是悅耳,原本好听的音色多了一份沙啞,卻更顯誘惑。
許沫這才發現,男子似乎沒有靈魂一般,不,好像是被控制住了靈魂一般,不管是眼神還是動作,都帶了些許機械化。
「你不過來?」男子再一次開口,好像帶了些許不耐,不等許沫反映,他竟已經從那個女人的身體中抽身,直直的站了起來,朝著許沫走了過來。
「啊!」許沫禁不住的低叫一聲,這樣活生生與她置身同一個空間又大搖大擺的晃著赤(和諧)果(和諧)果身體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不自覺的,就驚叫出聲,腳步也是不自覺的後退。
卻在這時,男子的口中猛地吐出一口污血,直直的噴了出來,甚至還濺到了許沫的身上。
冷卿塵的身體好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氣,不能控制的,便直直的倒了下去。他的眼中,卻在這時有了生氣,首先便是疑惑和警惕,而後,他便看到了對面的許沫。
他一邊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一邊皺著眉頭試探︰「于……于莫憐?」
這一次,他的聲線明顯柔和了不少。許沫卻是依舊不答,從他的反映看來,他應該真的受什麼藥物或是別的控制了,而現在,像是沒事了。可是他的全身上下,卻依舊是一絲不掛。
許沫嘗試著忽略他的身體,以及周圍的環境問問這到底是哪兒?處于什麼時代?他口中的于莫憐,又是誰?是不是就是死在他身下的那個女子?
但這一次,對面的男子依舊是沒能等到許沫開口,便已經冷靜而篤定的下了結論︰「不,你不是。你到底是誰?」說前一句話的時候,冷卿塵的語氣里滿是肯定,到了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微微沉了一下,眼楮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許沫。
許沫這才清醒,她此刻穿的,依舊是她的T恤和牛仔褲,背上背了一個不小的雙肩包,長長的黑發在腦後極其簡單的挽了一個包。在這個古人眼中,她這般打扮,必定是奇怪至極。
只是,冷卿塵的眼中卻似乎沒有什麼情緒,只是強撐著身體站起來,順便給自己拉了一件衣服極其淡定的披上,而後循著血腥味兒回頭,看見床上的那個女子之後,冷卿塵的瞳孔微微緊縮,整個身體的動作也似乎是僵了一下。
但,也只是那麼一下。
許沫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面前可謂詭異的場面,一言不發。
「你跟我合作如何?」就在此時,冷卿塵已經轉過身來,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同許沫說話︰「我保你性命,你以後,便做于莫憐。」
干脆利落,他沒有多說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就說了自己的計劃。腦袋轉的也必然是很快,剛剛清醒便看到了這麼一個場景,竟然一點兒也不失態,就這麼悠哉悠哉的跟一個陌生的,奇怪的女子談起了交易。
「呵,我沒有你,便不能活麼?」許沫也跟著輕輕的笑,雖然她知道,她幾乎是沒有選擇的,除非殺了他,遠遠的離開這個地方,否則,他要怎麼賴她,她都是逃不月兌的。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以及這幾分鐘他所表現出來的東西,都可以讓她斷定,他必然不是一般人。
但是,她還是討厭被控制,討厭他眸子里的雲淡風輕,好像她必須答應他一樣!
「如果,我說是你殺了她,而後重傷與我,或是干脆咬定是你下了藥,害了我們,你說,千千萬萬的百姓,是信你還是信我?」冷卿塵開口,面上依舊是淡淡的笑,絲毫沒有羞恥的樣子。「抑或者,我什麼都不說,以你這副打扮出去,也定會被人當作妖人處置了吧?」
冷卿塵一邊淡淡的說著,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系了起來。
緩緩回身,而後再走回去,每一步都是那般風姿卓越,優雅的像個王子。
可在許沫心里,他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不!他比禽獸陰險多了!
冷卿塵微微俯身,眼中看似沒有任何情緒,可他的手在撫上于莫憐那雙死不瞑目的眼楮上時,動作卻有些溫柔超越平時的他,為她穿衣服之前,更是細細的擦拭了她的身體,而後才緩慢而認真的給她穿上了衣服。
「她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商賈之女,她不過是踫巧來了這個園子,她不過……是見我面色異常,出于關心,卻不曾想……」冷卿塵的聲音依舊低啞,說話的聲音很低,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壓抑的沉痛。似乎是說給她听,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語。
他依舊沒有回頭,用手指為她梳理亂發,聲音卻是越來越低︰「她只是,只是太過善良,太過單純,她以為,她的舍身能夠救了我的命。」
「卻不知道,中了毒的我,比那禽獸還有可憎!」
「竟,竟生生奪了她的命!」說到這一句,冷卿塵額頭上的青筋已經暴起,語氣中也終于有了怒意,甚至是恨意的存在。
許沫心中的冷硬似乎被他這近乎自言自語的呢喃微微融化,皺了眉頭,再看了一眼那個伏在床頭的男子,分不清他到底是愧疚,還是在極力隱忍著滔天的怒意。
呼呼的冷風還在不停的吹著,雨也沒有半點要停的意思,電閃雷鳴之間,許沫好像又看到了那與她長了一模一樣臉的女子,滿臉的痛苦,腦袋歪下來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滿是不甘和控訴,好像是在怪罪她。
「好,我答應你!」許沫突然出聲,在靜謐的空間里卻是顯得有些突兀。
冷卿塵動作微滯,眼中似有流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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