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南宮憶,有點受傷,難道要她做他的女人,就讓她這麼為難嗎?
南宮憶微抿著嘴,低下頭,一臉受傷的神情。
艾雙雙看著南宮憶,呆住了,這家伙又怎麼了,剛才不是一臉的怒火嗎?怎麼現在換上一臉受傷的表情?果真是個多重人格的人!
忽而,南宮憶抬起頭,直視艾雙雙,喃喃而道,似是在對艾雙雙說,又似是在自言自語,「難道,要你做我的女人,就那麼令你為難嗎?」
「什麼?」艾雙雙沒有听清南宮憶說的什麼,反問道。
南宮憶嘆了口氣,「算了,沒什麼。」
艾雙雙撇撇嘴,轉過頭,看著外面的夜色,許久,說道,「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南宮憶,你說,大晚上的殺人,和大白天殺人,有什麼區別?」轉過頭,一雙明亮的眸子對著南宮憶似笑非笑。
南宮憶听聞,眼楮一亮,「愛妃的計策果真不同凡響,朕,真是佩服啊,哈哈。」南宮憶開懷的笑著,把剛才艾雙雙對他的拒絕也忘了。「好了,時辰不早了,愛妃早點休息吧。」說完,南宮憶離開了千承殿。
艾雙雙望著南宮憶離去的背影,心里,有著莫名的愁緒,嘆了口氣,也轉身往內室走去。
清月宮。
蘇月月正在與一位長者相對而坐。
許久,艾月月才急急的說道,「爹,你就幫幫女兒吧,女兒要立馬坐上這皇後的位置,這樣一來,爹爹你掌管朝政,女兒掌管後宮,這樣不是可以更好的掌控大明國嗎?」
蘇立嘆了口氣,望著這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兒,「月兒,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大明國有三分之一的兵力在爹的手上,但是你別忘了,南宮憶和南宮寧手里還有各有三分之一的兵力,更重要的是,現在連兵符在誰的手里都不清楚,如果到時真的……哎,那說不定吃虧的是我們。」
蘇月月不滿而道,「爹爹,我們不是正在訓練軍隊嗎?就算沒有兵符,女兒就不信了,到時候,我們還真的斗不過南宮憶他們。」
「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啊?」蘇立看著恨鐵不成鋼的蘇月月,「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斗不斗的過南宮憶,而是要知道兵符在哪?你在後宮立為貴妃,應該知道兵符的重要性,如果到時交戰時,南宮憶將兵符拿了出來,我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蘇月月嘟著嘴,「兵符,兵符,這該死的兵符,真不知道艾文那個老不死的,把兵符放在哪了?」
蘇立听聞,眼楮一亮,對蘇月月說道,「月兒,你要多注意注意艾雙雙,說不定兵符會在她那也不一定。」
「怎麼可能?」蘇月月反說道,「她所住的所有宮殿,女兒都曾派人偷偷的尋找過,哪有什麼兵符?甚至她去哪里,干了些什麼,女兒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身上若是有兵符,恐怕她早就交給了南宮憶,我們也早就見閻王去了。」
蘇立點點頭,「也是的,但是,不管怎樣,你還是要盯緊艾雙雙和南宮憶,一定要找出兵符在哪。」
「說的到是容易,現在艾雙雙基本每天都和南宮憶在一起,女兒就是想要從他們其中一人中下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
「你不是南宮憶現在最寵愛的妃子嗎?怎麼可能沒有辦法接近他們?」蘇立問道。
說到這里,蘇月月就滿臉怒氣,「哼,自從艾雙雙被南宮憶調入千承殿後,南宮憶就沒有來過我這清月宮。」
想了想,也不對,應該是從那次床頭上無緣無故的跑出一只東西的時候,就沒有見南宮憶來過,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竟然把那種東西放到她蘇月月的枕頭邊,要是被她知道,她一定會讓她好看。
蘇立嘆了口氣,「看來,咱們的動作應該加快一些了,否則,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反而越不利。」
「爹,你就幫幫女兒吧,等女兒坐上了皇後這個位子,想要更好的掌管他們,就更容易了。」
蘇立望著蘇月月,「你應該知道,現在艾雙雙是皇後,如果想要把皇後的位子讓給你,應該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非,你懷有皇室的子嗣。」
說到這里,蘇月月一笑,「這個請爹爹放心,女兒自有辦法。」
蘇立頓了頓,問道,「淑妃的事情怎麼樣了?」
「爹爹放心,淑妃的事情,只要一口咬住艾雙雙,那麼她肯定沒有辦法澄清,那名丫環早就被我解決了,現在死無對正。」
蘇立看著滿懷自信的蘇月月,點點頭,「好,明日一早,我就想辦法讓南宮憶廢後。」
蘇月月听聞,一把摟住蘇立的胳膊,眉開眼笑,「謝謝爹。」
「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爹該回府了,在這里呆的太久了對我們沒有多大好處。」
「嗯,爹爹慢走。」
待蘇立離開清月宮後,蘇月月嘴角一翹,艾雙雙,等我當上了皇後,第一個要懲治的,就是你。
「阿嚏。」千承殿內,準備睡覺的艾雙雙打了個噴嚏,看了看外面,「現在的天氣還真是開始涼起來了,看來以後要早些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