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彼此淡淡地對視著,目光誰也沒有先離開誰。
顏夜一略微泛紅的俊臉突破慢慢向我靠來。
心跳猛然加速,沒有預兆地燃燒了全身細胞。
這樣才是接吻嗎?我甘願地等著著他的唇?
好奇妙的感覺,即使他還沒有落下,心已經興奮地想抱緊他,這樣感覺會很安心。
為什麼會這樣?好想擁抱他的胸懷!
「啊!我不要。」
顏夜一薄唇已經觸踫我嘴角,他的鼻息似乎也有點緊張,最後的理智,我一把把他推躺在木板小道上。
「大白痴,你少誘惑我,哼…」說著我霸道地撓著他癢癢。
「哈哈、笨…笨老婆…哈哈…好了…我認輸了。」我粗魯地用腿壓在顏夜大腿上,讓他笑得想打滾又動彈不了。
「果斷死刑,別再做無謂的掙扎,死野鴨,受死吧!哇哈哈…」
「笨豬,別給你點陽光就光合整個宇宙,傻婆,看你還笑不笑。」
「混蛋…哈哈…敢…哈…敢偷襲我…哈哈…」
「乖,叫老公我就放了你。」
「哈哈…老…哈…老野鴨…」
「笨豬,那麼喜歡咬人。」
夕陽末終西逝,那片清風吹拂過的淺色農場里,古青色的木板小道上,兩個不亦樂乎的少年渲染了整片空間,一副唯美的畫境如此自然、甜蜜。
但是——
神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為這幅畫點綴了一抹影。
路口的老樹下,少年安靜的背影漸行漸遠。
金絲邊的鏡片里,被阻塞著迫擠的憂傷、坦然。
當我們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整個奢華的宴會廳僅剩十幾個佣人在整理,那些名媛貴賓已經散場離去。
「我們也要走咯。」顏夜一目光一直停在我身上,沒有看一眼他這個叫家的地方。
仿佛比任何人都陌生這里,急迫地想離開。
「你不去跟你媽媽說一下嗎?」雖然知道不是他老媽,還是不要戳他傷口比較好。
「不用。」顏夜一听到媽媽這個詞,立即拉下黑臉,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