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老爺,韓小姐給您帶到了。」老管家輕叩了三下門,恭維地半低著頭。
他累不累啊他,整得跟機器人似的,看著我都累。
「進來。」一個嚴肅厚重的聲音從門邊的傳音器里傳了出來,讓我不禁緊張。
「韓小姐,請進吧!」老管家又客套地為我推開了半邊門,貴族範十足。
猶豫了一下,咬咬牙,我還是站直了腰背,踩著7厘米的高跟鞋,故作鎮定地走了進去。
房間是一個書房,擺設很典雅,整齊的書架上,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的書籍。
顏騰翼背對著我,站在一張精致的紅木長桌後,古老藝術的紅木長桌上,各種書法器具有整齊有序地擺放著,卷桶里,還放著各種名畫。
整體一看,還讓人誤以為是那個書法大師的愛巢呢!
我老實地站在長桌前,眼楮一眨不眨,小心地看著有兩米之寬的長桌另一邊那個冷傲的背影,生怕不小心露出什麼不禮之舉。
他到底想干嘛,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比賽木頭人嗎?
終于,在我腰背都站酸時,那個高大的背影冷冷地轉過身來,顏騰翼凝重審視了我一番,深珀色的瞳孔深得讓我看不透。
他冷漠地收回目光,從書夾里拿出了一張長方形票據,單手推到我面前,鄙夷地瞟了我一眼。
「自己寫個數,消失。」顏騰翼冰冷的話像帶毒的利刃,秒間刺穿我的心,還有毒素的蔓延,讓心髒痛得難受,是中侮辱的痛。
我沒有去看紅木桌上那白雪雪的支票,而是靜靜地看著顏騰翼,平靜的表面下,那顆沉重的心已經翻騰地折磨著情緒。
用一種倔強看著顏騰翼,我沒有說話。
其實為什麼我要這麼在乎,隨便寫個數離開就可以了啊!紅鈔票在我眼里不就是心頭肉嗎?
可是現在面對這張連城的機票,心里除了冷笑,為什麼還有那麼一點不服。
「要求隨便提。」顏騰翼見我不說話,也不接持機票,他深皺眉心,絲毫不閃躲我堅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