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響……」歡快清脆的鈴聲是高姍的手機傳來的。
「萍姐,對不起,我先接個電話。」高姍終于找到了一個極為合適的理由,趕緊從「老黃」的黃色氛圍里逃出來。
「是啊,我是高珊。請問你是……哎呀,是你魏國棟!國棟你現在在哪里?你是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什麼?是馬曉明出賣的我?好啊,馬曉明,改天我一定找他算賬,這小子竟敢泄露天機,呵呵呵……什麼,你也在海天市?
太好了!太好了!現在誰不知道……銀行就這麼回事吧,別看得那麼神秘,那都是外表,跟販賣青菜的沒什麼兩樣……
你比我早畢業兩年,應該混得比我好吧……你看你看,就是厲害,就是厲害!常言道‘士為知己者死’,既然你老板如此賞識你,那你就跟你老板玩命干!國棟,你胸懷大志再加上好的人生舞台真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你必成大氣!
我怎麼樣?……嗐,我可沒有那麼大能耐!越是在大海里,越能放開了暢游;越是在小湖里,越憋屈得厲害。你想請客?行啊,知道你也在海天市了,以後啊你魏國棟請客有的是機會,今天?今天真不行,我今天有事過不去,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呵呵呵……
嗯,他還在美國呢,一切還算好吧……你自己的情況怎樣?這麼棒的小伙,還愁沒人要?……哦,她是誰?暫不能告訴我?行啊國棟,嘴夠緊的呀,你不會是干間諜的吧?呵呵呵呵……‘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你真心實意地請,就一定有請客的機會……這幾天你就不必破費了,等忙完這陣子,我一定登門叨擾,登門叨擾,一定一定……好好好,拜拜,拜拜!」
來電者是大學師兄魏國棟。當年,高姍那如過江之鯽的追求者、暗戀者的隊伍里,他也是一條暗戀的鯽魚。固然魏國棟與馬曉明一樣,最後也未能成為高姍的護花使者,但他與馬曉明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