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說你傻你真傻!
保衛部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熊玩意兒,個個都是‘硬漢’,別的部門都忙得要命,就他們閑得吱吱地學兔子叫,整天琢磨歪門邪道的,這回,他們還不趕緊把錄像刻成碟子賣出去?這可是標準的黃色錄像啊!而且他們不用花一分錢的成本,就能賺到一筆可觀的收入!這幫玩意銀行業務雖然不懂多少,倒騰這玩意個個都是‘專家。’正事不辦,邪事絕辦!」黃姐眨眨眼楮詭異地說道。
「行里有鐵制度的,他們不敢吧?」
「不敢?現在拍影視劇的,哪家沒有鐵制度?還不是正版沒出來,盜版就上市了!」
「呵呵呵,你說得也對。保衛部的,咱不去管它了,現在‘田雞’‘魏猴 ’怎麼樣了?」高姍好奇地問道。
「他倆怎樣了?那還用說,他倆是餓虎進門——大難臨頭,災禍臨頭啊!還可以用更經典的一個字形容——慘!」老黃咬牙切齒地說道。
「黃姐,你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怎麼個慘法?」
「你知道,‘魏猴 ’她男人老秦本是個殺豬宰羊的屠戶,平時怕‘魏猴 ’怕得要命,不就是因為她娘家撐勁嗎?這回‘魏猴 ’栽到了他手里,新帳舊賬一塊算絕對是一頓好打啊!
姍啊,嘿嘿,我曾經裝作關心去她家看過,‘魏猴 ’躺在床上,被打得遍體鱗傷,臉像發酵了的面團,一見了我,她就嚎啕大哭。哼!早知今日悔不當初啊!
她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遍罵秦屠戶心黑手辣翻臉無情,要不是她兒子拽著,秦屠戶早一刀捅死她了!」
「那‘田雞‘呢?」
「那‘田雞’更慘!‘魏猴 ’還好歹還有個家呢,‘田雞’是有家不能回,有單位不能歸啊!
臉被他老婆抓成了爛葫蘆,破綻百出,溝壑縱橫;上面像是開了大染坊,青的,紫的,紅的,反正什麼顏色都有。看著心里真解恨呢!
僅有家里的戰爭還不算拉倒,‘田雞’班上是更不敢來!」
「為什麼?單位停他職了?」
「那到不是,那倒不是,秦屠戶整天拎著殺豬刀氣勢洶洶來找他算賬,非要一刀捅死他才肯罷休!老天有眼啊!
‘田雞’和‘魏猴 ’這倆畜生是罪有應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他們倆可真是——屎殼螂趴在鞭梢上——光知道騰雲駕霧樂逍遙,不知道大禍臨頭死在眼前啊!」老黃夾了口菜邊嚼邊幽默地的說道。
「殺雞要用宰豬刀,‘田雞’這個畜生就欠宰!」高姍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