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鄭裕美早已躺下,穆豪才的大手毫不猶疑地壓了上去,雙手握住,反復揉捏個不停,又埋下血脈賁張的頭在她那深深的溝壑里,時而用舌,時而用唇,咂舌忝吻吮不已,貪婪地埋在里面享受個沒完。
鄭裕美的胸脯在更加劇地上下起伏,呼吸一點節奏也沒有,心跳也快慢更不均勻,身體感覺輕快地飄飄然,快飛了起來,此時只有緊緊地抓住住他的身體才能不飄走,于是,她一下子把穆豪才的小鋼炮死死抓在手里,一下,兩下,三下…….她緊抓著救命稻草,堅決不讓他逃掉。
穆豪才的頭依然在溝壑山峰上流連盤桓,而右手則化作了一條柔順的蛇,自上而下慢慢悠悠地游走,他要給她的肌膚帶去極致的快樂,這快樂滲透到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里。
游過谷底,游過平原,終于游到了鄭裕美那依然還穿著粉紅色丁字褲的三角地帶。
穆豪才的手在她的體毛上滑過,似有「沙沙沙」地微響,宛如風行稻田,腳踩沙灘。可是繼續前行,就像一下子進入了暴雨後的草地,早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軟軟綿綿的大門里,竟然有一鍋沸騰的泉水,滾燙滾燙,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級澱粉勾兌的湯,因為它又粘又稠。
「不,不,不……」當穆豪才的手指在那大門上剛一觸踫,鄭裕美就驚恐地吼叫起來。
兩腿猛地交疊壓緊,身子一下子佝僂起來。
「寶貝,不要害怕,我會輕輕地,輕輕地。」穆豪才柔聲地安慰道。
「不,不,不要用手……」
「哦,我用它可以嗎?」豁然開朗的穆豪才擒著小鋼炮壞壞地說。
但鄭裕美沒有點頭,不過也沒有搖頭。她依然蜷著身子,臉上紅彤似霞,紅唇綻開如玫瑰花。
穆豪才輕輕地褪掉她的丁字褲,分開了她的雙腿,跪在了中間。
「這樣可以嗎?」穆豪才進行著進入前的準備。
「喔,喔……」鄭裕美雖然在舒泰地申吟,但她的身子卻在微微顫抖。
穆豪才當然知道這是女孩子對第一次的恐怖反應,于是,他俯首在鄭裕美的耳邊溫柔地說道︰「寶貝,不要緊張,放開些,我輕些,不會太痛的。剎那過後就是無盡的歡愛,無盡的快樂……」
他嘴里這樣說著,手則極盡輕柔地在鄭裕美的身體上不停地撫模。好吃的東西誰不向往?處于緊張中的鄭裕美在他溫柔的手掌中,恰如花在春天綿綿的細雨里,開始慢慢地舒展,舒展,再舒展……
穆豪才當然感覺到了這種放松,于是,他的腰猛地一挺——
「啊!」鄭裕美痛苦地大叫起來。
但極端卑鄙自私的穆豪才並不理會,架著她的兩腿,狂風暴雨、山崩地裂的時刻驟然到來……
而鄭裕美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卻領略到了一種終生難忘的極度*,她感到穆豪才的小鋼炮變成了水中的木塞正在她的體內無限地膨脹,膨脹……她在波谷中翻滾,在驚濤駭浪中扭曲……
「啊!」狂歡中的鄭裕美突然大叫一聲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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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折磨的疲憊不堪的鄭裕美已經昏睡過去,穆豪才趕緊爬將起來,翻出口袋里的手機,跑進洗手間,關上門,撥通了他舅舅朱能的電話。等他終于膽戰心驚地打完電話,拉開洗手間的門出來時,卻看到更驚恐的一幕——鄭裕美正橫眉立目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