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貪戀眼前這個溫暖的懷抱,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沉迷下去的,特別是事情在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清醒才是最重要的,果決的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當看到他眼中的受傷時,寶兒張開微微發苦的嘴角輕笑,「傻瓜,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在一起出去,你的傷可是不能沾水的。」
這突然而來的溫柔讓剛剛還一臉緊張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模不著北,臉上帶著傻笑乖乖的坐到火堆旁任由某人在自己的後背為自己重新包扎傷口,而此時出了那邊賣力靠著山雞的水墨涵,就只剩下默默無語的兩個人,直到。
「喂!你是白痴還是傻瓜,雞要拔毛掏出內髒才能架在火上烤,而且烤的時候還要看好火候,你看你烤的雞這還能吃嗎?」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捉到的五只山雞就這樣被某個白痴烤成了一堆焦炭,寶兒只感覺自己太陽穴上面的血管砰砰砰的直跳。
水墨涵看著地上那堆已然不能入口黑乎乎的東西,欲哭無淚的垂著頭擺弄著自己黑不拉幾的手指委委屈屈的嘀咕著,「人家是有名字的,人家叫水墨涵,還有人家是真的不會做這些嗎?做什麼這樣說人家,再說了,你干什麼不讓人家穿衣服,嗚嗚嗚!」
呃!哭了,看著某人越說越委屈,越委屈就越趨向女性化的扭捏哭了起來,寶兒愣愣的回頭看著一旁笑眼微眯看著熱鬧的歡歡,指著水墨涵驚愕的問道,「你確定他不是你爸你媽在外面給你生的弟弟或是什麼親戚?」
「啊!」听到寶兒的話,還在低頭嗚咽的水墨涵也不解的抬起頭看著那受傷側臥的男人,暗道,父王的兒子眾多,但是沒听說過還有私生子啊!
撲哧一聲?歡歡忍著後背的傷放生大笑起來,眼角因為大笑而彪出了淚花,「我很確定他們就我一個寶貝兒子,那小子我是一點也不認識。」
寶兒聳聳肩,到也是,這人猴精的,與那個白痴根本就沒有相像的地方,唉!還好有一只兔子那小子沒有染指,不然今晚還真的餓著肚子等到明天了,想到這里寶兒拎著兔子到湖邊利落的做著準備工作。
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不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好看,只是她身上的衣服為什麼會是那個叫人看不順眼臭小子髒不拉幾的衣服呢?真的很叫人不爽吶!不過……,水墨涵,姓水,放眼整個中原大陸,也只有他們是姓水的吧!只是這小子怎麼來到大明了,而且還是這副落魄的樣子,歡歡眼神陰測測的打量起那邊同樣與自己**著上身委屈得蹲在地上畫著圈圈的少年暗自猜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