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看遠處星星點點的篝火,水墨涵壓低了聲音有些埋怨對著前面策馬急奔的人說道,「寶兄弟,下次你做決定的時候能不能事先告訴我一聲呀!還好我今天腦袋轉得快,要不然還真就沒法接茬了。」
「難道你就不想盡快回到你的封地,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到底你失蹤的這半年,大夏的皇族都發生了什麼?哼!如果我們再跟著禽獸一起走,恐怕一年也難到白鷺城,」最重要的就是不想連累了他,畢竟在沒有模清他底細的時候還是離遠點為妙。
「倒也是,不過你下的那草藥真的沒什麼吧!」水墨涵有些擔心起來,那些草藥可是臨時從山上采下來的,也不知道寶兄弟是哪里來的信心,更沒想到她竟然連草藥的藥性都知道得那麼清楚。
「哼!放心,天過晌午他們才會醒,對了我讓你寫給他的信你可是按照我所說寫的,」思及此寶兒隨意的問了一句隨後而上的水墨涵。
「呃!是按照你說的寫的,家中有急事,所以我們只能不告而別了,都是按照你所說寫的,不差分毫,你就放心吧!」水墨涵有些心虛的暗了暗眼瞼,生怕被眼尖的寶兒所發現,不過還好她只顧得上趕路並沒有多理會自己。
「唉!那就好,如果寫得不像,那個禽獸是不會相信的,而且禽獸貌似很小氣的,」長嘆一聲寶兒揚起馬鞭再一次提升了速度,而水墨涵的心中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後反問著自己,禽獸不會那麼小氣吧!
漆黑的夜里兩匹快馬很快便來到了白天的那條岔道上,略微停頓了片刻便毫無猶豫的朝著另外一條往北的那條官道上跑去。
翌日的晌午艷陽高照,當琴瑟被強烈的太陽光給曬醒時,當他睜開眼楮四下打量時,當他鼻尖那股還沒有散去的甘香讓他猜到,那兄弟倆這個時候已經走了,而且還是有預謀的跑了。
「少爺,這是白雲公子留給您的書信,」本不願相信,但是琴天再一次佩服起這個年紀小小的,名叫白雲的少年來,想他家少爺什麼毒物沒有見過,什麼毒物沒有接觸過,沒想到卻中了這樣簡簡單單迷藥,唉!少爺這次是栽了。
琴瑟臉色陰沉的踢了踢篝火中已經燒成灰燼的木屑,順手接過琴天遞過來白雲所留下的書信,原本還是一臉的陰霾,片刻間只見他的嘴角先是邪邪的一撇,最後又咬牙切齒的嘀咕道,「走,琴天我們去找她。」
「呃!公子,白雲公子信中寫的是什麼?」自家少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間還真就讓琴天有些模不著北,莫說白雲兄弟倆就這樣突然離開,不但如此還對他們下了迷藥,但就這幾點少爺就完全應該與他們徹底決裂,更嚴重些應該發出江湖追殺令才是,可是看少爺的樣子,為什麼總感覺事情不妙啊!
‘禽獸敬啟,恕我們兄弟二人不能依約陪同你們暢游大夏,實在是人生在世無後為大,近日家父為小弟白雲納了一門親事,據說那女子不但文采一流,樣貌也是長得傾國傾城,所以我小弟心中甚是著急,此次匆匆離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會,所以我們就此拜別,還望見諒,黑土、白雲敬上。’
哼!娶妻,竟然敢編這麼爛的借口,白雲、黑土不管你們是誰?我琴瑟都會找到你們,到時候我管你是不是娶妻留後,我都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