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寶兒起身走到剎的身邊,二人附耳就是一陣低語,「公子,嘿嘿!您的這些個朋友還真是、嘿嘿!還真是極品。」
「行了,少廢話了,外面怎麼樣了,要等的人來了麼?」白了一眼擠眉弄眼的剎,寶兒好笑的催促。
「嗯!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那個人就在上善間。」
看了一眼那兩個前一刻還是男人頃刻間就變成了的大美人,剎盡管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但還是不難听出他話里所帶的那掩藏不住笑意。
剎說完也沒有再調侃下去,只是急也匆匆的很快便離開了。
寶兒低頭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很快也若無其事的又走回到了那兩個人的身邊,簡單的叮囑著他們,「這次也不用你們做什麼?看你們的樣子如果真要在外面跳支舞或是怎麼樣,恐怕很快就要露餡了,所以我安排你們二人一個吹簫、一個撫琴,只要把表象給我做足了,也就算是完成了今晚的任務。」
「好 !這簡單,撫琴我會,」琴瑟很是爽快的應承下來,暗道多大的事呀!
寶兒沒有理他,只是看著水墨涵又說道,「吹簫撫琴我也不用你們來做,我已經讓人在你們的身後做了暗格,倒是聲音自然會從那里面傳出來,只是我只要你們記住一點,在這一刻你們可就是女人了,就是裝也要給我裝像咯!」
說道最後那帶刺的目光直直的瞪向了吊兒郎當的琴瑟,直把他給看得收起了平時嬉皮笑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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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色的輕紗挽聯里,幾個人盡量很小聲的也不知道是在鼓搗什麼,只看得外面的等候的人嘴角輕笑,就連走過路過的幾個暗中保護樓里的暗衛也不禁流露出一點點曖昧的笑和一點點掩飾不住的嬉笑。
「這是什麼?」看著寶兒粗魯的往自己胸口上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溫溫的、軟軟的,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
琴瑟低下頭模了模,嗯!一股子白面的香味,拿出來一看,呵!竟然是饅頭,頓時滿頭黑線的望著那個正在擺弄另一個大美人胸前的、白白的某個和自己手里拿的一模一樣東西的少年。
弄好了水墨涵,寶兒回頭瞪了一眼琴瑟,「放進去,哪有女子把自己那種東西拿出來看的。」
那種?看著自己手里的白面饅頭,琴瑟頓時有些語塞
這又是哪種了?
眨了眨眼楮舉起手里的饅頭,「不是,」琴瑟張了張嘴,第一次覺得有些話他還真就不好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此刻的、手里的這玩意。
嘴張張合合了半天,琴瑟才組織好了語言,「白雲,這是饅頭、饅頭好不好,這可不是女人的那個!」
翻了一個白眼,寶兒雙臂抱胸冷笑森森,更甚是用一種‘你白痴’的眼神看著琴瑟還有他手里的饅頭,最後又把視線移到了他平坦的胸口上很是惡趣味的笑了。
「饅頭怎麼了,難道你還真想你的那里波瀾壯闊一下子不曾,嗯?如果你想,我也可以幫你辦到,當然了我可不敢保證那玩意鼓起來了以後會不會恢復原樣。」
威脅!果真是明目張膽的的威脅啊!一個激靈讓琴瑟很乖、也很有眼力見的閉上了嘴巴。
開玩笑,根本就是不用懷疑嗎!她如果說真的讓自己那里鼓起來,應該不是說著玩的,畢竟在她的身上自己可是看到了很多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智慧和奇跡,唉!算了,饅頭就饅頭吧!
哼!瞥了一眼終于閉上嘴的琴瑟,估模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看著此時有些緊張的水墨涵,寶兒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叫甄憶茹,記住了,不管以後誰問你,只要你是女裝,你的名字就是這個。」
「嗯!」雖然不知道寶兒為什麼給自己起了這個名字,但是水墨涵知道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我呢?」看著自從換了女裝的以後,跟寶兒接觸最多的、得到她最多細心鼓勵的水墨涵,琴瑟覺得自己被寶兒孤零零的冷落了,當下心里也不是滋味起來。
「你叫蜜金彤,」白了一眼琴瑟後,寶兒又道,「就要開始了,坐好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