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點清清淡淡的香氣,在室內氤氳出若有若無的冷香的房間里,些許的微咳也斷斷續續。
已經換了白色褻衣的方珩此時臉色有些蒼白的躺在軟榻上,雖然咳嗽聲不斷但是卻也絲毫沒有影響他好听的聲音,而這清潤的聲音也是一如既往讓人的心情有了一種舒服的安心。
「咳咳!大晚上好端端,你不在你房里呆著,跑我這里來做什麼?咳咳,」方珩很是無奈的看著那個大大咧咧的少年,隨後也躺在軟榻上任她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折騰著。
「嗨!我們不是搭檔嗎?」讓人又放好了一張軟榻在方珩的一側,這才又關上了房門。
「你呀!咳咳!你怎麼會猜到水墨翼今晚會出手的?如果水墨翼今晚沒有出手,你真的打算讓夏皇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身份?咳咳!,」對于今晚發生的事方珩當然知道,而且還有一大部分參與了其中,只是怎麼他也沒有想到後來會有些失控忙,不過還好這心有余悸的一晚也在危機重重中安然渡過。
一天的忙碌,半宿的緊張,在這一刻,聞著房間里四處飄蕩著淡淡的冷香,寶兒不自覺的微眯眼眸躺到了另一側的軟榻上,不知不覺中也慢慢解答著方珩的疑問。
「如果想知道一個兒子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會佔多少的分量,不做到最後他的兒子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雖然在幾年前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今晚之後,他們父子會盡釋前嫌,恢復以往的父子之情的,而且水墨翼我想以他那種實際的人,只要他听出了那個老頭子的聲音,那今晚他一定也會出手相幫的,」也許這個男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冷血也說不定呢!
「哦?咳!為為什麼?」方珩有些驚訝,但是在看到對面那如貓兒一般半眯著眼兒像只小獸一般蜷縮著的少年時,轉瞬即逝的驚艷在眼底劃過。
稜角分明、氣質冷峻的水墨翼整個人在腦中一閃而過,寶兒對這個人到現在的理解是外冷內熱,而這種人的性子應該也是孤傲的吧!也許事情並不像水墨涵說的那樣不堪才是。
「他是個聰明人,身為皇家子嗣更在官場上沉浮這麼多年而大權在握,為子之孝、為官之道他更是比起其他人看得更明、看得更透,所這次他這招有備無患的出手,換來的只會是夏皇水韻更為放心的器重,同時也更加穩定了他在他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好笑的看著懶洋洋的少年,方珩無奈的又問道,「可是如果今晚他失敗了呢?」
寶兒翻了一個身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回答道,「那也不要緊,我在‘天香樓’的暗處已經準備好了迷煙,如果實在不行把人全都迷倒不就行了,大不了這樓子以後不開就是了。」
看不到那張懶洋洋的小臉,方珩此時也像是被影響了一樣也半眯起了狹長的眼眸,只是視線已經移到了桌案上的香爐,看著里面徐徐飄散的怡人的冷香淡淡的問道,「不會這樣簡單吧!恐怕四周的殺手也都安排好了吧!到時候只怕你會下令殺人滅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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