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用木勺外出干淨的井水,細細的清洗著散發著異味的手,許久才清洗干淨,拿出懷中雪白的錦帕細細的擦拭著晚春較好的面容。
看著手里握著的一雙因為長時間刷洗馬桶而留下許多的小小傷痕,雖然不大但因為是長久被髒水浸泡而有些腐爛的跡象,寶兒的眼眶微微有些酸澀,不過很快她就眨了眨眼楮溫柔的笑道,「晚春,以後你也不必留在這里在刷這些東西了,我帶你離開這里,我們出宮去。」
「你,」晚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尖利而又難听的聲音打斷,當她顫顫巍巍的回頭看到那個來人時,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上更加的蒼白起來。
「大膽賤婢,竟敢大白天的就勾引男人,我看你找死呀!看晚上不把你拔成皮的,」听到這樣的話,晚春又是一個寒顫,驚懼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灰白。
察覺到晚春的異樣,又看了看她幾乎就要昏厥的小臉,寶兒蹙眉掃了一眼周圍因為這個聲音而停下手里刷洗活計的一群上了年紀的女人們,當看到她們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和眼中的害怕,還有她們領口的紅痕時,寶兒的眼眸倏然一緊,含著一雙足可以殺人的冷眸就看向了晚春身後的來人。
只是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寶兒暗道自己兩世為人,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美的、丑的、平凡無奇的、甚至是被化學藥品毀容了的,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個太監,一個名副其實的假男人長成了他這樣,她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過這樣。
呃!怎麼形容這個人才好呢?
看到這個男人寶兒不禁想起了以前曾經在某一本記載刑罰的書中看到過的一種刑罰,古時候有一種極刑,即切去人的四肢、五官,直至使人流血而死或者成為殘疾,因為這樣的刑罰還活下去的人就稱為人棍。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渾身上下沒有缺胳膊少腿,五官也都還留在他的臉上,但是人棍這個詞用在他的身上也是在適合不過。
兩只耳朵就像被粘住了似的緊緊的貼到他光禿的腦殼上,外八字的眉毛如雜草一般一塊一塊的,一雙綠豆一般大小的眼楮泛著絲絲婬意,塌塌的鼻頭就像是被人給削掉了的錯覺,灰暗往外翻卷著的嘴唇也讓人看過一次便不想再看,瘦骨嶙峋的身材陪著一身淺綠色的太監服也越發顯得他如地府色中惡鬼一般讓人看著心生厭惡。
捏了捏手里因為害怕而顫抖的手,寶兒面無表情的睨眼掃了一眼這個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惡心太監,「你——是負責這里的?」
話說上次自己臨走時倒是匆匆來過這里,只是那時並沒見到這個人,就是以後也沒有听剎說過這個人,那麼眼前的這個老太監也許並不常來這里才是,只是那為什麼晚春,寶兒看了看一旁的幾個渾身顫抖的女人,心中已經有些明了。
!好冷,這個眼神還真可怕。
原本臉上還洋溢著諂媚笑容的孫貴忽然間被晚春身旁站著的少年那雙冷眸所攝,心頭一閃而過的恐懼也讓他仔仔細細打量起來那個黑衣少年,只是他看著看著眼中便是掩飾不住的驚艷和**,這種絕色可怕就算是第一皇妃也比不上吧!只可惜了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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