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奇心太重了,所以必須死,」女人看著眼前還剩下最後一口氣的男人,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就這樣直直倒在地上,冰冷的眼中竟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感,只是在她抬眼間望向某處的時候,眼中竟然劃過一道絕美的笑靨。
「何必殺了他,你這麼做也太過絕情了,夢蝶,」與黃夢蝶同樣冰冷的語氣響起,竟然是那樣的相似,一樣的無情、一樣的冰冷,一直隱在暗處的的人終于還是現身了,一身的紅衣似血,一張只掩住他的上半邊臉的鬼面具卻也遮蓋了他的真實面目。
被說絕情的黃夢蝶此時也是一反先前的冷情高傲,臉上蕩著嫵媚的笑婀娜多姿的邊走邊解開身上繁瑣的輕紗羅裙,很自然張開雙臂摟住了男人精壯的腰月復,並窩在男人的懷中像似小孩般的撒著嬌,「哼!誰讓他嫌命短的他看了你,所以那就該殺。」
「你呀!都已經成皇妃了還這般任性,等哪天老頭子冊封你為皇後的時候,那你就真該收斂收斂你的任性了,」像是在逗弄自己所養的寵物一般雖然看似寵溺,但是神秘的男子眼神卻也詭異冰冷的撫模著懷中的女子光滑白皙的後背。
「才不稀罕什麼皇後呢?我呀?嘻嘻!只要你,」媚眼一翻素手一拽只見看雨台里的床榻上一時間春光乍泄。
過了許久,奢靡之聲退去,可能是激情過後兩個人都有些累了,黃夢蝶雪白的**上滿是櫻桃紅的曖昧,此時的她嘴角洋溢著一絲滿足窩靠在自己身邊緊閉雙眼的男人臂彎里,媚態橫生的問道,「那個少年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
男子眉峰一挑輕哼一聲,「嗯!」
像是听出了男子的不耐,夢蝶抬頭輕琢了一下男子的薄唇,但還是嬌嗔道,「她到底是誰呀?能讓我的城主大人這樣上心?」
蹭的一下,先前還是一副慵懶神態假寐的男子就這樣,滿身**帶著歡愛過後的**味道站了起來,冷眼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個前一刻還和自己翻雲覆雨,這一刻已經渾身顫抖的女人,長臂一伸便毫不留情的緊緊的扣住她的下顎,冷聲警告著。
「做好附和你身份該做的事,還有看好上了你床的那些男人,不要在出現任何披露,要不然。」
滿眼都是嗜血的男子用指尖輕輕的滑動著黃夢蝶的滑女敕臉頰,冷森森的笑道,「要不然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念舊情。」
「是、是,主子,」臉頰上突然一疼,黃夢蝶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絕情冷虐轉身離去的男人,抬手撫上臉頰上的血痕,心中苦笑著,可笑前一刻他還在說自己的絕情,可是這一刻呢?床榻余溫還在,體內還留有他最親密的東西,而他的心卻是冷得這樣快。
此時的看雨台外在無一絲煙雨蒙蒙,看雨台里面的理石地面上冰冷的尸體此時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就連腥臭的血色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輕紗幔帳吹動間,床榻上一動不動的美麗而妖嬈的女人嘴角忽然輕笑著轉身下了地。
「燕十三,」渾身**的就這樣站在滿是珊瑚絨的地毯上冷淡的叫著始終都在她身邊的男人。
「在,」一身黑衣的男人忽然閃身走了過去,手中捧著的是皇妃才可以穿的玲瓏縷衣。
「更衣吧!。」
而看雨台的外面,一個本應該只屬于皇後才有的至高儀鳳駕也早已經恭候在那里,只等著夏國這位最至高無上的女人的盛裝。
揚起嘴角本應該有的絕美笑容,黃夢蝶儀態萬千地攙扶著燕十三的手,走出了看雨台。
一個男人日夜的陪伴竟然無人敢說一句大不敬的話,他們之間的曖昧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了宮女太監們的眼前,可是詭異的是竟然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恭請蝶妃金安。」
坐上了鳳駕黃夢蝶一掃先前的陰霾,反倒有些期待那個自己從小就叫著,涵哥哥、涵哥哥的清秀男子,只是真想看看等你做了我的裙下之臣的時候,當你知道了那件事情的時候,涵哥哥你的表情該是多麼的精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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