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們?」抱著裝也要裝到底的原則,影微微調整了一下臉上的不自然,痞痞的笑道,「喲!這大半夜的你們不去睡覺,難道都出來賞月賞景吶!」
看到眼前這個裝傻充愣還笑得出來的臭小子,要不是水墨涵緊緊的摁住他的手,琴瑟好懸沒有揚手抽他幾巴掌。
水墨涵拍拍琴瑟蠢蠢欲動的手掌搖頭示意了一下,琴瑟也是點點頭,兩個人默契十足的走到了影的左右兩側,抬手一人一個胳膊架起影抬步就朝著墨涵宮走去,那邊琴天早已經準備好了整人的東西,只等著他們帶這個膽大包天的冒牌貨回去。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麼?」影雙腳離地,急急的問著一直冷笑但是又不說話的琴瑟和水墨涵兩個人,只是奈何這兩個人就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你們,喂、喂,」因為怕被人看見,影只得小聲的哀求著,可是卻怎麼也得不到回應,無語的仰頭看著天上的一輪彎月心中不無哀嚎,公子,您老快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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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還帶這樣的?這就是今晚他們要大刑伺候審問自己的東西,影看著眼前的一幕,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墨涵宮的榭雨閣里此時正被一顆明亮的夜明珠照亮,只是用來遠眺風景原本寬敞典雅的房間里此時正詭異的放著一張紅木大椅四四方方被擺到了房間的正中央,一旁的桌案上擺放著一盤新鮮的透著土腥味的花生。
「你們是想請我吃花生,可是也不用這麼,呃!這麼有新意吧!」實在是找不到好一點的解釋,影也只能是這樣認為了。
「吃花生?」琴瑟一手抱胸一手像是在想些什麼似的輕點著下顎,表情更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不用和他廢話,琴天,開始吧!」幾日來與自己的父皇冰釋前嫌,早已經恢復了愛搞怪性情的水墨涵這時也不再像平時那樣裝模作樣,招手就讓琴天和自己把已經坐在紅木椅上的影給綁了個結實。
看著二話不說就動手的幾個人,影心中有些著急,「唉!你們這是,」怎麼把自己綁起來了,怎麼還月兌鞋子,咦!褲子怎麼還給月兌了。
看著三個人越來越不對勁的動作,影終于真正的害怕了,原先是因為他們是公子的朋友所以他也並沒有太在意,可是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走樣了。
「我看可以了,」琴天看著幾近全果的影,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慢悠悠的說著。
琴瑟和水墨涵對視了一眼,再看看影有些狼狽的樣子,也一起點點頭,「那開始吧!」
「從哪先開始?」剛要動手的水墨涵掃了影一眼,停下了要下手的動作。
「俗話說凡是都要從頭來,我看我們就從他的頭開始吧!」琴瑟拋了拋手中的花生,邊剝著花生邊說。
「好,」琴天很是听話的開始動起手來。
「你、你們、哎喲!疼、疼!」這哪里是要請他吃花生啊!終于明白過來的影心中悲痛,這簡直就是快要他的命了,這幫混小子竟然用花生夾他的眼楮、鼻子還有。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你們是不是瘋了,」只留下嘴巴可以說話的影急急的喊了起來,可是卻始終無人搭理他。
花生就像是有著一籮筐似的,夾不完的夾著,很快影的整張俊逸的臉就已經被花生給夾滿,緊接著就是**的上半身,但凡是露著皮膚的地方就被這三個搞怪的人給夾滿了花生。
「上面是夾完了,身上也夾滿了,這下面嗎?」琴瑟視線掃到了只穿著一條褻褲的影,語氣頓了頓,眼神更是充滿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