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雪柔拼命的揚起馬鞭拍打著白馬,緊咬著一口銀牙死死的撐著,「寶兒,記住母親的話,不管以後有多困難也要活著。」
妖的身子一僵,腦海里不斷的回味著她的話,不管多困難也要活著,好像是狐說過的話,莫名的親切又再次讓她在這一刻更深一層的喜歡上了這個母親。
「嗯!母親,寶兒會好好的活著,活著為外公他們報仇,」仰起頭還沒有看清,滾燙的淚水再次滴在了妖的小臉上。
盤旋的山路實在是崎嶇難走,安雪柔還是騎著馬帶著妖險險的登上的山頂,從山頂向下望去一片霧蒙蒙的深不可測,妖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衣領。
「賤人,都到了這里,你還想逃,快把東西交出來,」隨著一聲低沉的冷呵,妖冷著小臉轉過頭去看向來人。
一身的紫色錦袍,滿臉的不耐煩,長得雖然有些英俊威武,但是看他眼窩深陷,雙眼無神的樣子就知道這是縱欲過度,看似二十出頭的樣子,妖在心里暗道,這個年紀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也不怕年紀大了滿臉的肉都耷拉下來惡心人。
韋雪柔淡笑不語,因為她在等,等該等的人、等該來的人。
紫衣男人沒想到馬上的女人竟然敢無視他,真想一刀劈了下去,但是他知道自己還沒有這個資格,所以只是恨恨的看著馬上那個絕色傾城但是性子孤傲的女人。
妖冷眼看著對面幾丈遠的惡心男人,從他的眼里自己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婬穢、猥瑣,妖暗暗的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
像是感覺到了懷里人兒的緊張和憤怒,韋雪柔只是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寶兒,不怕,記住了這個人是你的四伯花長武。」
听完,妖暗自點點頭,自己記住了。
沒過多久,陸陸續續趕過來好些人,妖一個一個的打量了起來。
這第二個上來的男人是一身的藏藍色錦袍,身形比第一個人長得要高、要瘦些,但是看他滿臉都是病態的蒼白,駕馬而來的時候看他握著馬韁繩卻又是那樣的有力道,就知道此人要不是從小就疾病纏身,就是練了什麼邪門的功夫,只是妖在看到這個人眼里的暴虐的時候,她倒是相信此人就是那種心理變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