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懶懶的靠在花園中彩屏為自己放的軟榻上休息,微眯著眼眸,眼底則是冷冷的笑意,暗衛大叔難道還沒有發覺,最近這幾天自己這荒廢了許久的小院里還真是來了一撥又一撥的暗人,至于是為了什麼?哼!不知道。
眉頭暗自涌動了一下,寶兒的心里也是百轉千回,難道是自己的身份曝光了,摘星樓和花滿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不可能啊!自己已經三個月沒有出去了,瞳和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而這些人也是這幾天才出現的,唉!好煩呢?寶兒抓了抓自己隨意就披散在身後的秀發,不再理會那些暗人對自己的觀察,繼續假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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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另一個地方,一個令人想不到的地方,一個面色陰沉的男人看著手里暗衛帶給自己的消息,一直深凝的眉峰也隨著眼神的跳動而漸漸的舒緩下來。
男人把手中的幾頁紙用硯台壓在了桌上,一身紫紅色玉帶錦袍隨著他的站起,那袍上的龍紋也好似被帶動了起來似的,這個身著龍袍的男人帶給人的唯一感覺就是壓抑。
轉動身後的龍鼎,一道牆向兩邊緩緩移動開啟,露出了牆內牆,男人雙手背後,滿目深情的看著內牆掛著的一卷美人圖,但見那圖上的美人白衣似雪、美目流盼、笑靨如花間,身後的牡丹相映成暮。
看著這美人,男人喃喃自語,「柔兒,你說我該什麼辦呢?你會不會恨我,如果會,那你怎麼才肯原諒我。」
房間里的空寂在這一刻更加顯得寂寥、冷清,只除了那個看似冰冷的男人在不停的自言自語著,忽然間一聲怒斥,似質問、似懊悔、似罪惡,「不,你不該怪我、也不該恨我,這都要怪你,怪你看不到我對你的好,看不到我對你的痴情,這都是你的選擇,都是你的一意孤行,如果當初你選擇了我,那麼我也不會、也不會…嗚嗚!」
偌大的一間房里此時除了一個男人的吼叫還有的就是他的哭啼聲,雖然讓人心生憐憫,但是也彰顯了他的悲、他的哀。
「來人,去、去把那丫頭的畫像帶來,我要看看她長得像不像柔兒,快去,」隨著那個男人的一聲聲吼叫,書房外人影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