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衣少年嘴角的輕笑,蘇瑾言的眼眸微微蕩漾了一下,才出聲輕道,「剛才的那二位公子從來也沒有見過,不過看他們的氣勢和…,好像很有來頭似的。」
听到蘇瑾言的話,顏丙辰也是點點頭,「謹言說的極是,秦濤你以後也得改改你那魯莽的毛病了,不然你以後可是要吃大虧的。」
被喚秦濤的魯莽少年听到顏丙辰當著自己心儀許久的佳人的面這樣說自己,當下臉色便有些難看起來,咬著牙恨聲道,「我怎麼了?本來就是他們不知好歹先佔了我預先就訂好的房間的,要說有錯也是他們,」哼!下次讓給在讓我遇到他們,看我要他們好看。
看出了秦濤的不悅,顏丙辰暗自搖頭,要不是墨言臨走時告誡自己多多照顧他這遠房表親,自己才不管這听不懂人話的混小子呢?「你呀!你也不想想,珍味齋的掌櫃為什麼明知道是我們先訂下的房間,還硬要讓給那二人,這不就說明他們不是一般的人麼,也許就連我們的組長宗主也要給其三分薄面的。」
顏丙辰的話不可謂是沒說到點子上,如果四大家族的人知道那青衣公子瞳就是花滿樓的樓主,而寶兒就是統領兩樓的幕後之人的話,一定也會小心奉承的,因為任何一方只要拉攏到了這兩年時間便已經獨領一方的勢力,那麼這對于他們那該是多麼有力的一個輔助呀!
紫衣少年始終也沒有說話,只是其臉上那淡然的表情好像並沒有看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似的,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剛剛離去的那抹狂妄的身影已經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再說走出珍味齋的兩個少年,此時那位黑衣的寶兒正因為瞳的大方而心疼著銀子不時的在埋怨著,「我說你小子有錢了是不是,竟然敢這樣浪費,真是、你真是。」
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也不見瞳的一句反駁,這讓寶兒好奇的抬頭看向了滿臉黯然之色的瞳,在一想到瞳在珍味齋里的時候,他那渾身緊繃的身體還有他刻意扳著的冷面好像也是在做給那四個人中的某一位看的,倒是是誰呢?啊!難道是他…,想到這里,寶兒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瞳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