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有諸多方面的因素,且听慢慢道來。
其一,這是大白天,看得見模得著,不管身子底下的人如何扭動,總能找得準下手的地方;
其二,在橋洞對付郭曉蘭采取的是立姿,不方便操作,現在甘欣是仰躺在床上,非常有利于進入;
其三,郭曉蘭有從醫經驗,知道並住雙腿就可以阻止進攻,而甘欣的雙腿正好被溫純用膝蓋分開了,不可能並攏起來,這就讓溫純容易得手;
其四,郭曉蘭護士出身,力氣明顯比搏斗過一次的書生出身的甘欣要大得多,而甘欣一下午屢次遭受打擊,心神俱疲,反抗的力度明顯不足;
其五,上一次溫純還缺乏斗爭經驗,又被車燈干擾,才讓郭曉蘭逃月兌,這一次關起門來可以心無旁騖地專心做事,因此肆無忌憚,一舉成功;
其六,也是最重要的,這一次猛虎下山,迅雷不及掩耳,眨眼間便讓甘欣喪失了抵抗力。
余下的過程,不多浪費字數了,寫不寫你都懂的!
感受到溫純沖進自己身體里的那一刻,甘欣心里防線崩潰了,于是徹底放棄了抵抗,隨後身子停止了扭動,便如同一條死魚般挺在床上,任由溫純在身上忙乎,屈辱的眼淚自兩眼中涌出,晶瑩剔透。
可憐的人兒啊,才月兌狼口,又入虎嘴。
命運對于甘欣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點,才一個下午幾個小時的時間,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折磨,這殘酷的現實將甘欣鞭打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
怎不令人傷心欲絕啊!
先是被老男人高亮泉揪住頭發摔在了大床之上,被扒了個精光,美妙的身體讓他那*的雙眼大飽了眼福,後來又被吳艷紅苦苦相逼,精神上遭受了中年婦女的惡毒摧殘,好不容易以為噩夢結束,沒曾想又被該死的溫純趁虛而入,還是落得個如此悲慘的結局!
一步錯,步步錯,一錯再錯。
這又怨得了誰?
這人啊,只要一有了私欲,便容易鬼迷了心竅,難以自拔。如果不是惦記著辦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不會輕易掉進高亮泉的陷阱,再如果不是為了掏一條破手鏈,及時離開這是非之地,也就不可能讓溫純的邪欲膨脹,最後走向瘋狂。
唉,真是不值啊!
把第一次交給高亮泉,好歹他還是個縣處級,辦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就算到手了,現在倒好,拒絕了高亮泉,辦公室副主任的位置可能遠離自己了,而處女之身卻交給了一個小小的勤雜工,這一生的最大寶藏原本是想利用它來獲取最大的價值,可天不遂人願,竟然如此的不名一文。
溫純看著甘欣那張布滿淚水的臉,想起了與她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工作的美好時光和曾經拋過的幾個媚眼,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感覺就像是一次次在夢中,與甘欣同床共眠。
所以,他一刻也不肯停頓,要抓緊享受這夢幻般的快樂時刻,生怕醒來又是一場黃粱美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有些事情,不管你是憎恨還是享受,是逃避還是迎合,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
甘欣盡管心里羞怒交加恨不得將溫純剝皮抽筋,但當那飄入雲端的戰栗時刻來臨時,她依舊體會到了那靈魂似要爆炸的美妙感覺。
隨後,便是更痛苦的折磨,溫純折騰了半天,絲豪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甘欣不可思議地再一次戰栗,以為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
溫純從小吃韭菜炒豬卵子的功效,第一次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世界的末日並沒有到來,苦難總歸會有盡頭。
終于,溫純大口喘著氣,如同百米沖刺一般發起最猛烈的攻擊,最後,汗流浹背,一泄千里。
溫純下床之後,經歷了高潮的甘欣還保持著死魚般的躺姿一動沒動,她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直盤旋著今天下午以來發生的一幕又一幕,還沒有從悔恨和痛苦中回過神來。
溫純赤腳站在地毯上,卻感覺絲絲涼意透過腳心,直沖腦門,甘欣身下的鮮血令他的理智回歸了,看著眼前的景象,腦子里空空蕩蕩的,不知如何是好。
快樂已經蕩然無存,只有一種叫恐懼的雜草在心里開始發芽,並且迅速成長,布滿了整個身體。原以為甘欣早被破了身子,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負疚感立即充盈了溫純的整個身心。
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把她強而暴了?我這不是犯罪嗎?*罪會判幾年?是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他越想越後怕,禁不住牙關打顫,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甘欣,磕磕巴巴地喊道︰「甘,甘欣,小,小甘。」
甘欣終于睜開了眼楮,然後頭也跟著微微一轉,冰冷地看著溫純,不言不語。這種木然的表情掛在一張美麗的臉上,令溫純不寒而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急切說道︰「甘欣,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等著坐牢吧!」甘欣咬牙切齒,眼中的冰冷化作熊熊怒火,她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胡亂翻著,用顫抖著的手取出手機,開始撥號碼。
她要報警?!
這是溫純的第一反應,心頭一驚,想都沒想就猛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甘欣的手機奪了過來。
這時候,哪能讓她打電話啊?不管她這個電話是打給高亮泉還是110或者其他的什麼人,他都必須阻止,否則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條。
「你怕了?」甘欣就這麼赤條條地坐在床上,絲毫不懼溫純刀子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劃拉,臉上的淚水已然干涸。
她冷笑著說,「姓溫的!我告訴你,你現在可以搶我的手機,出了這個門呢?明天呢?你能管得住我嗎,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這輩子的牢就坐定了,除非你有膽量就殺了我!」
這個時候的甘欣,激憤之余,確實死的心都有了,她巴不得溫純恐懼之下把自己殺了,死了就一了百了。溫純滿心後悔,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把那根孽根割掉才好,怎麼一下子色迷心竅,糊里糊涂鑄下大錯呢?
如果當初想要搞定郭曉蘭,溫純那時處心積慮的目標指向還是婚姻,可干掉甘欣,卻只是一時經不起考驗的沖動,沖動是魔鬼,這不是自己天天念叨的教條嗎?真到了關鍵時刻,怎麼就控制不住呢?
殺了她嗎?
不殺了她嗎?
殺了她嗎?
不殺了她嗎?
……
溫純的腦海里,這兩個問題一直在盤旋,可時間容不得他多猶豫,他咬咬牙,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