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交待過的事,以及我對我爸的承諾,我是一定要做到的!這些年對公司的事我基本不聞不問,但不代表我就沒有關注。知道公司一直在平穩發展,所以才能安心地坐在家里不去管而已,當然我也是不願管的,不願管是不希望出個什麼麻煩事來讓我頭疼讓我操心。
「你怎麼還坐在這發呆呢?」我媽沖過涼換了衣裳下來,見我皺眉坐在沙發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她說︰「公司的事你就少管,本來你也沒操過心,讓梓興全權打理就好,你懂什麼呀,別給他添亂。」
她說完踩著精致的高腳鞋昂頭走了。
她這前腳剛走,後腳客廳的電話響了,我響了幾聲王媽,沒人應答,我這才想起王媽早去了院子里。
等我拄著拐杖走到電話旁,沒聲了。
早知我不就起身來接。
討厭。
剛轉身欲走,鈴聲又大作。
「喂,您好,請問哪位?」
「出院了為什麼不跟我打聲招呼?」
「嗯?」我一時腦子缺癢,心說這是哪個家伙呀,語氣凶巴巴的,好像誰借他米還他糠似的,我出院干嘛要跟他報備呢。正要不客氣地質問他是何許人時,心念轉動間忽想起是易水寒,便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陰魂不散啊?究竟我前世欠了你們家什麼債,有個莫名其妙的何雅琴你還嫌我不夠煩呀?」
「欠的桃花債。」他語氣一下嘻哈起來。
「我這會煩著呢,有事說事,沒事掛機,我可沒功夫跟你煲電話粥。」
「敢,你敢掛機。」
「為什麼不敢?我這掛。」
「行,那我馬上來你家。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我了,變著法子想讓我去你家,對吧?」
「易水寒,別鬧了,行不?」
「休想。杜曉寒,你休想甩月兌我。」
「你到底想怎樣?」我真有點火了,怎麼哪哪都不順。
「小姐,我沒想怎樣啊?你講點理好不好,是你先招惹到我的,既然你招惹到我了,咱倆間的事就不能由你喊停,什麼時候我感到膩味了你才能自由,就這麼簡單,明白嗎?」
「我說你道德怎麼這麼敗壞呢?虧你還是律師。」
「人人都可以指責我沒道德,唯你杜曉寒沒這個資格,要知道那晚可是你先嫖的我,啊……噢,沒……」
他掛了機,在他掛前我听到他那邊門響,還伴有說話聲,好像是客戶。估計人家推門進來正好听到他方才那句話。活該!你就狼狽去吧,看你怎麼在客戶面前自圓其說。
約莫半小時後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我猜又是他打來的,不接。抬眸卻見王媽抱著蛋/蛋快步走進來,我趕緊起身說︰「是我的電話,我來接。」
不想讓王媽知道是他打來找我的,我只得一瘸一瘸地過去接起了電話。
「喂。」
我這剛喂一聲,他就在那頭說︰「忘了告訴你,何雅琴我已解決,相信借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再去找你麻煩。」
「那多謝了。」
「你跟前有人?」
這家伙還真是聰明呢。
「好吧,你不方便說話就听我說,我還是那話,你不開心了,隨時隨地來找我。」
作者題外話︰很抱歉,今天感冒了實在沒辦法兩更,這更都是堅持寫出來的,還好趕在十二點前寫完,爬走去困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