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丁永康將幾沓嶄新的人民幣甩在蔣涵的辦公桌上。
「喲,丁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蔣涵斜瞟了一眼桌上的錢,挑了挑眉。
「這話應該我來問才對!」丁永康昂首闊步,果斷的說︰「丁氏企業和蔣氏集團素無交情,你們的買賣怎麼會做到我這里來了?我想你應該清楚你們運的是什麼貨吧!對此,我也不想多說什麼,總之,貨我會將它們全部都卸下,錢我會照賠付給你們。」
「你這又何苦呢?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何必跟錢過不去呢?」蔣涵輕蔑的說。
「做生意有做生意的原則,違法的事我不做!丁氏企業是不會賺那些黑心錢的!」
蔣涵拉下臉來,姿態倨傲霸氣。
「我已經付了定金了,合同也已經簽了,你該不是想反悔吧?」
「我已經把定金放你桌上了,該賠多少我會賠你,總之,我是不會讓你的那批貨上岸的!」
丁永康篤定的說完剛要走,就听到身後蔣涵一陣狂笑。
「你笑什麼?」丁永健這時詫異的問。
「經常喝二鍋頭的人腦子都容易犯暈,放著花花綠綠鈔票不要,要什麼原則?」
蔣涵話中有話的說,引得旁邊的張順也跟著哄笑。
他心想,看來這事成不了了,依丁永康那個脾氣,既然被他知道了,那就是決對不會運送毒品的。既然成為仇人,不羞辱羞辱他大哥,他心里實難消氣。
「你說什麼二鍋頭?」丁永康回過頭問。
「知道柏玉薇為什麼會幫我嗎?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早就把她給辦了,即使你大哥再和她睡,喝的也是‘二鍋頭’。明白了嗎?」
蔣涵以調侃的語調,殘忍的攫獲丁永健尷尬的狼狽。
「你?……你說什麼?……你這個畜生……」
丁永健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攥緊拳頭,揮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蔣涵的下顎,頓時腥紅的血絲從嘴角滲出。
蔣涵捂著下顎,命令張順叫保安。一會兒,辦公室就出現了三個雙眉斜飛、兩臂肌肉糾結的打手,他們將丁永健死死的制住,動彈不得。
「放開我大哥,否則有你們好看的。」丁永康恨恨的咬著牙說,手里已經攥緊了拳頭。
「惱怒了?精彩的還是後面呢!想听嗎?」
蔣涵沒理會丁永康,他一邊用手抹著嘴角,一邊輕彈著自己的西服,面容可掬卻又陰沉的笑著對丁永健說︰
「說白了,你就是撿我舊鞋穿。她的處還是我破的呢!哈哈!」
丁永健听後,血管都要炸開了。他被三個保安緊緊的夾住雙臂,只能掙扎著用眼神狠狠的盯著他,仿佛要燃燒起熊熊火焰,把他欲碎其中。
「唉,現在我還十分想念她那光滑又有彈性的皮膚,那玲瓏有致的曲線。自從她走了以後,我還一直都沒找到一個能比得上她的女人呢!」
「人渣!」
丁永康咬牙切齒的罵道。然後屈起膝蓋,對準蔣涵的用力一頂,他慘叫一聲,身體折成個魚鉤狀。在蔣涵還沒來得及還手之前,他趁勢上前對準他的頭部一陣狂打。
丁永健拼命掙扎著欲上前撕打。那幾個保安見狀,對著他一陣拳腳交加,孤掌難敵六拳,丁永健軟綿綿的順著牆角坐了下去,臉色灰白,嘴唇青紫。牙齦出血,隱約嗅到他呼出氣息里帶有股甜絲的血腥氣。
「哥——」丁永康見狀,停止對蔣涵的撕打,上前護在丁永健胸前,自己也挨了好幾下。兩人身上已經出現好幾處淤青。
蔣涵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絲,指著丁永康的頭,囂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