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第一次吻出感覺（2）
飯後，海上進了閨房。海高峰沒有馬上洗碗，和馬蘭花出外散步，海軍照例騎了摩托出去。
艾剛強走進海上閨房，看到她坐在書桌邊，什麼都沒做，好象專等他的到來。
「媽媽那些話的意思，就是你從今天晚上起，可以睡在這張床上了。」海上拉住他的手，微笑著說。
「都告訴你媽了？」艾剛強以為海上把他們的秘密都講了。
海上說︰「講了扯結婚證的事，其它沒講，不好講，講給她听也沒什麼用。」
艾剛強坐到床沿，滿面愁容。
「我真搞不明白，就只一點胃炎，怎麼至于這樣？應該還有其它問題。你還是抽時間到市里大醫院檢查一下。」海上說。
「我也這樣想，明天就去吧？正好還沒銷假，大家不知道我出院了。」
「那就這樣，早點睡，明天趕早去，有些檢查去晚了做不成。」海上說著，站了起來，「你先洗澡，新裝了熱水器，很方便，扭開煤氣，再把水龍頭一打就可以了，我去給你買支牙刷來。」
「我從來沒用過，你給示範一下。」艾剛強說著，站起來往外走。
洗漱完畢，艾剛強鑽進被窩，感到非常溫暖舒適，被褥潔淨柔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女孩子的床鋪就是不一樣！不象我那床，堆了沒洗的衣服襪子，床單和被面難得有時間洗，空氣里總有點異味。家里還是少不了女人啊！
唉！要是身體正常多好，可以舒舒服服過小日子了！
忽然想起胃藥還沒吃，他又爬起來去廚房倒開水，推開門看到海上正用盆子在清潔。
「討厭！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海上罵。
「還講我討厭，你自己不注意，怎麼不閂門？」艾剛強辯解說。
「看到你睡了，其他人一下子不得回來，想到擦洗一下不要好久，就隨手掩了門，沒閂了。」
「你怎不到澡堂里洗？」
「你真笨！女孩子嘛，清潔一下就可以了。現在天冷了，哪要天天洗澡？」
上了床，海上小鳥依人般鑽在艾剛強腋下，極富彈性的乳，房摩擦著他的腰肋，搞得他心里癢癢的，下面不由得有了反應。但內心的虛弱使他自卑，只撫模著海上圓潤的肩膀，不敢亂動。
海上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一只手掃下去，說︰「蠻可以呀，你自己感覺如何？」
艾剛強想想說︰「其實每次感覺還可以的，不知道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不行了。」
「我認真分析了一下，感覺你太緊張了，其實多數時候沒做好，那次我尿道紅腫了好幾天。」海上說，頭埋得更深了，感到心髒 跳。
艾剛強覺得很沒面子，幸虧熄了燈的，誰也看不清誰。
盡管已是夫妻了，但把問題討論到這個層次，他覺得跟流氓無異，完全喪失了愛情的崇高和美好。轉念一想，再高尚再美妙的愛情，發展到最後還不是男女、生兒育女？那麼愛情和肉，欲到底是怎樣的關系？又是如何區分呢？他感到有點茫然。
「你在想什麼？」見艾剛強好久不說話，海上問。
「沒想什麼。」他不想把愛情和肉，欲的問題拿來和海上討論，也不知道如何去討論。
海上手里加了勁，感覺那東西反抗似的往外膨脹，說︰「今天哪這麼厲害？想不想？」
「你不是做‘好事’嗎？」
海上說︰「抱一抱，親一親。」
兩人便抱在一起，相互吻著。
艾剛強感覺今晚的海上和以往有點不同，全身細胞好象泥鰍，溜滑靈動，似乎皮膚下面有千軍萬馬在奔跑，舌頭濕潤靈巧，翻攪有力。他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用自己的舌頭去纏住它、吮吸它、它……
吻著，吻著，倏地，他感到全身電麻，激情奔涌，將海上箍得緊緊的，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肚去！
狂風怒號，濁浪排空，天地混沌……
等一切都靜了下來，海上換了*，重又鑽在艾剛強腋下，說︰「感覺你很行了，要不是我‘那個’，說不定可以成功了。我全身好象通了電一樣！」
「啊？你也是這個感覺？」
「你也是嗎？看來我們以前是沒找到感覺。」
「那……明天去不去市醫院了？」
「呃……還是去吧？查一下放心。」
「好吧，听你的。」艾剛強幽幽地說。
「這幾天我一個人老是難以入睡，心里慌慌的，以前從沒這個感覺。是不是被你啟蒙了的緣故？」
艾剛強沒有答。海上輕輕喊了一聲，仍沒听到回話，才知道他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艾剛強就出發去汽車站趕頭班車。按海上的要求，他水都沒喝一口，因為有些檢查必須空月復。
多數乘客在補耽誤的瞌睡，艾剛強也閉目養神，但沒有入睡，他在回憶昨天夜里的事情。
和海上接吻起碼有幾十上百次了，怎麼直到昨夜才第一次吻出火花，吻出真正讓人酥麻的美妙感覺？仔細回想分析起來，可能是以前主要限于吻嘴唇、吻臉蛋，舌頭輕輕一點而過，而且兩人沒有同步放電，沒有這麼全身心的投入。這些天經歷了太多的事，我們從內心真正產生了彼此在精神上和生理上雙重的渴望，十分迫切的渴望。
看來，愛情不僅僅在精神層面和社會層面十分復雜，生理上也不是那麼簡單的男女，而有相當豐富的內涵和學問。
難怪雜志上有文章說，有些人（女性居多）一輩子都沒享受到真正的性，愛之樂。
這次，艾剛強直接對醫生講了床第羞事。醫生要他月兌了褲子，認真檢查了，說發育正常，也沒有外傷。然後開了一把送檢單，檢驗費相當于艾剛強近兩個月工資。
直到下午四點多鐘，艾剛強才把全部的檢驗報告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