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坦白,我請你好了」女人說完就喊來了服務員,要了半打啤酒。
幾杯下去,女人就滿臉通紅了,嫵媚的眼楮水靈靈的。女人先是說她最近心情不好,和男朋友吵了架,然後又說她好久沒有出來玩了。肖劍輝又不是傻子,知道這個女人是在丟魚餌,想釣自己這條大魚。肖劍輝試探性地模了莫女人的大腿,女人沒有拒絕,反而抓著他的手往上面拉。肖劍輝最近和田曉娜天天吵架,好久沒有親熱過了,此刻哪里還按捺得住。他帶著女人來到酒吧二樓的一個消防通道里,女人好像也是老手了,弓著身體趴在了牆上,肖劍輝扯下她的小褲褲,拉上她的裙子,就透了進去。
真是一個騷娘們,里面早就泛濫成災了。
完事後,女人若無其事地走了,就好像根本不認識肖劍輝似的。肖劍輝也沒有打算再和這樣的女人有任何瓜葛,一次就夠了,二次就會厭煩。他看著酒吧里走來走去的這些「內保」人員,心想在這里工作倒還不錯,有酒喝,有女人玩。肖劍輝特意走到門口看了看,有個豎著的大牌子,上面寫著招聘啟事,而且長年有效。
要是找不到工作了,就到這里來試試吧,肖劍輝認為自己當酒店內保綽綽有余。田曉娜是不會回來了,她躲著自己,擺明了就是讓老子自生自滅,我偏要爭口氣!目前最關鍵的事是先掙點錢,把房租解決了。接下來的幾天,肖劍輝去了幾家工廠幫人家搬東西,工資日結,從早干到晚,像條牛一樣,每天他能掙差不多200元錢。不過,他知道,這活兒不能長期這樣干下去,否則人就廢了。
一個周過去了,田曉娜還是沒有回來,手機也是關著的。肖劍輝覺得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對待女人,絕不能抽了雞ba就不認人了,可以薄情,但是絕對不能寡義。不管怎麼說,田曉娜一直對自己都不錯,自己也確實是太霸道了。
一天下午,肖劍輝再次來到田曉娜的公司,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他給趙麗麗打了一個電話,趙麗麗說他們今天休息。肖劍輝看了看手表,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星期天。
「田曉娜出差回來沒有?」
「沒有!」
「我可警告你,千萬別騙我,否則」
肖劍輝話還沒有說完,趙麗麗已經掛了電話。肯定有鬼,說不定就躲在她那兒的,肖劍輝決定再去趙麗麗住的地方看看。
肖劍輝剛走到趙麗麗的小區門口,就看見田曉娜挽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從左邊的側門走了出來。兩人有說有笑地朝前面走去,田曉娜根本沒有發現站在旁邊怒氣沖沖的肖劍輝。肖劍輝握緊了拳頭,他想沖上去,把那個男人暴打一頓,然後再把田曉娜大罵一通。可是他卻邁不開步子,全身無力。
打他們、罵他們又能怎麼樣?能改變什麼嗎?自己越是這樣,田曉娜越會瞧不起自己!
肖劍輝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他慢慢往回走,走了差不多一百米,他就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在路上。怒火攻心,加上天氣暴熱,內外交加之下,肖劍輝差點暈厥了!
他靠在一根電線桿上,慢慢蹲了下來。一想起那男的趴在田曉娜雪白的身體上不斷抽搐的時候,肖劍輝的胃里就全是惡心,惡心得翻江倒海起來。渾身乏力的肖劍輝走到旁邊的一個牆角處,吐了一地.
7月底,肖劍輝通過干苦力活,錢總算一天天地存起來了。夠交房租,也夠自己生活一段時間了。一天早上,肖劍輝醒了卻動不了身子,全身乏力,頭痛欲裂、腿腳發軟,身上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似的。就這樣,他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了一天,差點沒有死過去.
半夢半醒之間,父親一臉血污地向他走過來,對他說著什麼。肖劍輝想說話,想拉住父親,卻動不了,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切,父親笑著走遠了醒過來的肖劍輝,發現自己的眼角有淚水的痕跡,這是他退伍後第二次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