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穎想完,身子一軟倒在牆角,再無半分反抗心思。所長婬笑道︰「唉——這樣就對了。」說著將仇子穎一把抱起,放在大班桌上,在仇子穎身上打量一番,眼楮中綠光直閃,贊道︰「美!真是美!這身材,這皮膚,不是千里挑一,恐怕也要百里挑一。要是你不做小姐,我裘大奎都想娶你做老婆……嘿嘿,真是美。」
那叫裘大奎的所長四十來歲年齡,孩子恐怕都和仇子穎差不多。要是他的女兒被人這樣一番,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那仇子穎從未有過男女之事,心中恐懼,又委屈萬分,想自己清白之身馬上要落入一個婬棍胯下,只能夾緊雙腿,卻由不得渾身戰栗,眼淚簌簌落下。
裘大奎在仇子穎身上欣賞一番後,抓起仇子穎的小手在嘴上親吻一下,仇子穎的小手上立刻印了一個濕漉漉的唇印。裘大奎叫了一聲「小美人」,又欲親吻仇子穎的雪白的脖頸。仇子穎只感一陣帶著惡臭的熱乎乎的氣流向自己靠近,惡心的差點吐出來,哀求道︰「大叔,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我真不是……妓……女……」裘大奎早就烈火焚身,哪里管得了這些,伸手在腰間一拉,如椽話兒刺啦一聲蹦了出來,便向仇子穎身上押去。
突然只听 啷一聲響,房門竟被一腳踹開。踹門者正是王清華。王清華踹開門,進來後,又順手將門關起。裘大奎頓時一愣,見來人竟是王清華,已感被人利用,但不知對方目的為何,急忙提褲重新系好,故作鎮定道︰「你要干什麼?」
王清華嘿嘿笑了兩聲道︰「你做了好事,還要問我想要干什麼?」隨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中。
仇子穎一見王清華,兩眼立刻放出憤恨的怒光,從大班桌上翻身坐起,掐住王清華的脖子惡狠狠地叫罵︰「你這個禽獸,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為什麼……」一邊叫,一邊狠命的掐抓。
王清華急忙抓住仇子穎的小手大聲呵斥道︰「別鬧了,再鬧又告你賣銀。到時候,就算所長*你一百幾十回老子也不管了。」言外之意是要救仇子穎,心中卻想︰「要不是為了救老爸,我才不願意這樣做呢。那只小玉手老子還沒親到,卻被這個豬頭三佔了個大便宜。」
無意間,王清華竟然將平時對女孩子犯怵的毛病丟到了九霄雲外。原來王清華出門後未曾走遠,一直在窗下偷听。就在那裘所長要對仇子穎動粗的一剎那,王清華奪門而入,目的當然是要救仇子穎了。
此刻仇子穎覺得也只能靠王清華了,只好將手放開,乖乖地站立一旁,不過還是忍不住眼淚直往下流。
王清華慣常了打架斗毆的把戲,雖然沒有和警察直接對峙過,但經歷的多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坐在沙發中,翹起二郎腿對裘大奎問道︰「你說怎麼辦吧?」
裘大奎整理了整理衣服,做出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道︰「什麼怎麼辦?你破門而入,已經構成襲警,我不跟你計較也就算了,你還想怎麼樣?」說完點了一支煙,接著道︰「襲警,知道嗎?襲警是可以判你刑的,就是我現在一槍斃了你也不為過。」說著拍了拍腰間的手槍。
裘大奎一直將話岔開,不跟王清華說仇子穎的事,顯然是警界油條。王清華哪里吃他這一套,慢悠悠地道︰「襲警當然是要判刑了,但就是不知道警察在辦公室*女大學生要不要判刑?」
裘大奎一听「女大學生」四個字心中徒然一驚,但畢竟是混跡警界多年的老手,臉上絲毫不露聲色道︰「*女大學生?笑話,有什麼證據?她是小姐,而且是你告的。」
裘大奎雖心知肚明,卻也只能推諉抵賴。王清華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冷笑兩聲道︰「我告的?誰說是我告的?有證據嗎?」
裘大奎道︰「當然有,她可以做證人。」說著指了一下仇子穎。這句話卻是笨到家了。仇子穎想起剛才裘大奎穿了身警服卻坐著禽獸不如的事情,心中早恨之入骨,又受了王清華解救自己的暗示,哪里肯幫裘大奎說話,便指著裘大奎惡狠狠道︰「你、你、你……你這個衣冠禽獸,我才不會給你作證。」
仇子穎說完不禁花容失色,臉上又蒙上了一層紅布。
裘大奎見說不過王清華,陰笑兩聲道︰「就算是我欲*她又怎麼樣?你又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