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坤故意調侃道︰「三哥,咱們是認妹子,可不釣馬子,買絲襪的事兒可不歸你管。」說完哈哈狂笑。王凱飛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哥哥給干妹子買雙襪子本沒什麼,不過要是買絲襪就……哈哈哈……」王凱飛也是一陣狂笑。
王清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哼唧了半天道︰「別……別……別……」本想說別胡說,又覺得說出來不是味,只好用眼楮偷看棗花。棗花早羞的滿臉通紅,一只手握著一踏鈔票,一只手在衣襟上揉搓,好像那旗袍衣襟和自己有仇一樣。
呂堯道︰「哥幾個就別逗三哥了。咱們里面還有正事沒辦完呢?別便宜了老八一個人。要不然明天老八一天吃十盒六味地黃丸估計都補不起來了。」大家這才想起,里面的復仇行動尚未開始,「八國聯軍」還優哉游哉地坐在里面。
王凱飛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攪老三了。」說完轉身就往套間中急沖,邊沖邊道︰「我是老大,省出來的台灣小姐歸我了。」那台灣小姐跟棗花相比自然不是一個檔次的,但也是美輪美奐、*無比,特別是大家本來不是很喜歡外國妞,找外國妞也是圖個新鮮,要真正玩起來,還是覺得本鄉本土的舒服。所以王凱飛還沒沖進去,早被其他人拉住,七嘴八舌道︰「老大應該有老大的風度,不能和兄弟們搶……」「老大老矣,不能挺起……」「大家猜拳決勝負,誰勝給誰……」「要不就比大小,誰的大讓給誰……」「說好了是復仇行動,怎麼能拿自己同胞開刷呢?我提議把台灣妞分給老四,大家‘均享’日本AU女郎……」呂堯忽然提出這麼一條建議。大家如夢初醒,立即響應。王凱飛道︰「老七說的有道理,日本鬼子當年奸婬擄掠我多少女同胞,我們今天就要她血債血償,捅她個底兒朝天。」錢坤道︰「要捅就捅她個前後開花,行路難。」哥兒幾個各抒己見,建議五花八門,吵鬧著一擁而進,估計那位日本小姐要遭殃了。
哥幾個進了套間後,王清華在棗花的邀請下,到棗花的宿舍坐了一會,也是沒話說,只拉了幾句家常,王清華就被女工宿舍的那種濃厚的香味燻的實在坐不住了,再加之,棗花穿著那件一線粉白旗袍在宿舍里忙來忙去,給王清華端茶倒水,那一線粉白不時會露出一塊粉白,王清華感覺心潮忽起忽落澎湃蕩漾,似有千軍萬馬月兌韁前沖,如果再不走,馬上就有種犯錯誤的沖動,急忙起身結結巴巴告辭道︰「棗花,你……我……你……我走了。」說完王清華懊惱不已,自己這是怎麼了,跟棗花說話好像比跟仇子穎說話還要費勁,說話比老二沈繼言還要結巴,如果不是在棗花宿舍,自己都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王清華說要走,棗花急忙過來道︰「你還有事嗎?」似有依戀之意,身體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和王清華靠的很近。王清華依稀聞到棗花的身上淡淡的體香,刺激著王清華體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一波大浪又直面襲來。王清華只覺心跳瞬間急速升升,急忙閉住呼吸,往後退了兩步道︰「那……什麼……我……我還是走吧。」
大概是父親家法森嚴的緣故,王清華上大學之前,跟女生說話都是少數,對女生一切更是一無所知,突然和女生,而且是一個漂亮的一塌糊涂的女生,如此近距離交流還是第一次,那種沖動不免讓王清華有種莫名的恐懼。
王清華說完,奪門而出,好像棗花要吃了自己一樣。只听棗花在身後問道︰「你能給我留個電話嗎?」王清華邊走邊道︰「1392354!」
快步走了沒有一百米,王清華就開始後悔了,要是剛才自己大方些……或許……唉……可惜……哪怕就是卡點油……到關鍵時刻老是這麼無能。又想起棗花俏麗的臀部,心中可惜之情難以言表,只能搖搖頭作罷。
出了棗花的女工宿舍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王清華深吸一口氣,仰望一下天空,發現白天還是烈日炎炎的天空,竟然找不到一顆星星。難道天陰了?又在天空仔細搜尋了半天,終于找到幾顆若隱若現、躲躲藏藏的星星在偷偷閃爍,閃閃的光芒好像孩子哭泣淚光,讓人不禁愛憐。大街上的霓虹燈卻格外刺眼。偶爾走過一兩個女人,也是穿著極少,如果認真觀察,借著霓虹燈光,都隱約可見里面的內容。這就是城市,一切盡在眼底,一切又盡在心里。
王清華忽然感覺有種莫名的落寞和孤獨,抬頭看了一下自己剛才所在的套間。套間的窗簾已經拉上,從外面能影影綽綽看見幾個人影在里面晃動。那個身材高大,動作猛烈的影子,一定是老大王凱飛。那個坐在椅子上,懷里摟著一位,搖搖晃晃的應該是錢坤……再回去已然是不可能了。
王清華出了八仙樓,擋了一輛的士,直奔學校。回宿舍倒頭便睡。半夜有人開門、*服、躺倒,王清華估計是哥幾個回來了,也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