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主任說︰「你們倆能不能先忍一忍,旁邊還有人呢。」
妮子不客氣說︰「你還算人啊!」
尉主任生氣問︰「我不算人算什麼?」
妮子嘿嘿笑了兩聲說︰「說你不算人,還真看不出你像什麼,你就算提款機吧。」
尉主任可不就是個提款機嘛,是妮子的提款機。每次市里來了客人,尉主任就找妮子,妮子就知道財路來了。
妮子不是專業做小姐的,妮子在政府門口開了一家服裝店,服裝的生意很冷清,一年到頭都賺不下租賃房子的錢。
妮子也很少進貨,偶爾進次貨也是從市里服裝市場上進一些別人不要的過期貨或處理貨。
鎮上有幾個年輕人愛往妮子的店里蹭。蹭來了,妮子也不歡迎,說你們要衣服就買,不要衣服就滾蛋。
有膽大的說︰「不要衣服就不能看看啊?」
妮子說︰「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年輕人說︰「衣服不好看,人好看。」
妮子就懂他們是什麼意思了。可是妮子不會和他們來往,更不用說嫁給他們了。妮子需要是錢,那些年輕人沒錢,窮的幾乎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
妮子也不喜歡尉主任,並不是因為尉主任沒錢,尉主任有錢,要不然也不會被她稱作提款機了。妮子嫌尉主任磨機,而且有老婆,還勾搭上了樊老板。早被耗的油盡燈枯了。
妮子和尉主任也睡過一次。尉主任磨機勁真讓人煩。
女人不是不喜歡磨機,但是尉主任太磨機了。在一個地方能磨機半個小時,而且沒什麼花樣,要麼來回搓,要麼用嘴啃。搓完了,那個地方也就麻木了,沒什麼感覺了,啃完了,那個地方濕漉漉的,恐怕連唾沫都沁透到里面去了。
妮子就煩了,說︰「你能不能快點。」
尉主任就說妮子沒情趣。
妮子呼地一聲從床上坐起來說︰「老娘再有情趣,也不是讓你往爛的模的。」
尉主任只好繳械投降,說自己說錯了,要妮子不要生氣。
妮子說︰「不生氣可以,你得馬上進入正題,不能再磨機了,再磨機人家都沒有感覺了。」
尉主任就跨馬上鞍,還沒開始,就把東西放在了外面。
妮子撲哧一聲就笑了,說︰「就你那點出息,怎麼伺候樊老板和你婆娘?」
尉主任說︰「我都是用手的。」
尉主任年齡不是很大,照理說還沒有到了用手的份上,卻要用手。妮子從此就看不起尉主任,叫尉主任提款機。
大劉是當兵的出身,身體結識的像石頭一樣,胸肌硬邦邦的,一片護心毛黑壓壓的。
妮子說︰「我不喜歡你別的,就喜歡你這護心毛,有男人味!不像有些人,別說是護心毛了,就連下面也不長毛。」說完看尉主任。
尉主任有些尷尬,下意識地模了一下下面,估計的卻沒有多少。
妮子撩撥大劉,把大腿在大劉身上蹭來蹭去的。還沒有入冬,天氣還不冷,都穿的很單薄。妮子更是連絲襪也沒有穿,只穿了一件極短的短褲,兩條修長的腿露在外面,大劉的手就搭上去了。
尉主任急忙說︰「你們兩個不至于在這兒開始吧?」
妮子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給我們把門不就是了。反正你也只能看的了門。」
尉主任就不高興了,說︰「妮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妮子把大劉撩撥的火急火燎的,又嚼了不少牛鞭,心口像火燒一樣,說︰「那就麻煩尉主任給找個地方吧。」
在「羊王飯店」也不用結賬,樊老板早給記好了,只等尉主任過來簽個字就算完了,到年底和鎮政府一塊算。
青天白日的,鎮政府自然不能去。不過也難不住尉主任。尉主任打了個電話,馬上有人開了出租車過來,把妮子和大劉接到一戶農家里。
農家院打掃的很干淨。一個老媽子坐在院里作針線活,見尉主任來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伙計過來搭話。
尉主任吩咐︰「你給準備一間房子吧。」
老媽子說︰「房間都住滿了。」
原來農家院是一個旅館,專門供來清水鎮辦山貨的人住的。
尉主任說︰「你不能騰出一間嗎?」
老媽子很為難,說︰「人家都住進去了,再叫人家騰房,恐怕不好給人家說。」
尉主任就火了,說︰「你旅館還想不想干?」
一句話把老媽子嚇得直哆嗦,說︰「尉主任,你別生氣,我馬上給你想辦法。」說著轉身往屋里走去。
老媽子進屋沒多會就听屋里吵了起來,一個男人大聲吼叫說,老子住進來了,又說不讓住了,天底下哪兒有這樣的道理,不走,老子今天說什麼也不走。要走可以,給老子退十倍的房錢。
鄉鎮小店,住一晚上也就二十塊錢,要老媽子退十倍的錢,就是二百塊錢,老媽子不舍得,一直說好話。
尉主任听不下去了,闖進去,在那人面前摔了兩張一百的,吼道說︰「馬上給我滾!」
那人看了一下扔在面前的錢,非但不走,鼻子哼了一下道︰「你算老幾,和老子比富是吧?」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二十張的一百的,也往床上一摔,道︰「這錢你拿走,馬上給老子滾!」
吵了一陣,大劉早沒心思了,進去勸尉主任︰「算了吧!」
尉主任說︰「算了?算了哪兒行?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說著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沒一會功夫,一輛警車停在了門口,從車上下來三四個警察,應該是派出所的。下來先給尉主任打了個招呼,直接闖進房間里,在房間里一陣亂翻,提出一個蛇皮口袋。
「說,這里面什麼東西?」一個警察揪住那人的衣領,往前推了一下。
那人站立不住,差點爬在蛇皮口袋上,蹲在地上一下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