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記的話很曖昧,沒有做任何承諾,也沒有給任何結論,說了等于白說,等于是一張空頭支票,你可以認為它是一萬,也可以認為它是十萬,但到底是多少,還得听他最後拍板。
顧書記一行人在小王莊事故現場一直呆到晚上十點多鐘。
期間小胡給蘭滄海打了個電話,問蘭滄海晚上還去廣信飯店嗎?其實小胡已經在廣信飯店等了好長時間了。蘭滄海很矛盾,因為今天下午,他突然覺得自己特別亢奮,而且這種亢奮到目前為止還一直持續著。他不想錯過這次好不容易來臨的亢奮。事件緊張一點到無所謂,反正自己已經這把年紀了,估計也不會持續太長事件。只是他害怕晚上顧書記還要和他商量事情。
蘭滄海想了一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估計小胡也知道他叫吃飯的意思,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給小胡說︰「你找一個申經理,就說是我說的,先讓你在606房等著。我要是回去了,咱們就一塊吃飯,要是我去不了了,你就一個睡吧。」
听完蘭滄海的安排,小胡似乎有些羞怯,忸怩了幾聲,還是答應了。蘭滄海還怕小胡不答應,現在小胡竟然答應了,而且是自己最理想的那種答應方式。蘭滄海更加亢奮了,感覺褲襠里的東西忽然蠕動了幾次,似乎要翹起來了。
回到市里,蘭滄海已經讓秘書馮致信,協調辦公室安排好了省里同志下榻的地方。
把顧書記送到酒店後,雖然已是接近凌晨,蘭滄海還是迫不及待地安排其他人回去,自己則獨自駕車往廣信飯店趕去。
路上,蘭滄海又在褲襠里揣模了幾次,發現那東西依然亢奮,依然生龍活虎,臉上就綻放出了花兒一樣的笑容。那笑容是興奮,是期待,是少有的期待。
廣信的飯店大門上彩燈依然在閃爍,大門也一直開著。廣信不是什麼大飯店,無論裝修、陳設,還是樓面都跟豪華沾不上邊。蘭滄海快到大門口的時候打了三聲喇叭,大門上的彩燈馬上滅了,隨之飯店側門打開。
蘭滄海把車直接開進了大院里。面對廣信稍微有點窄的大門,蘭滄海不知是長時間不開車了,還是心情激動的緣故,開了幾次都沒有開進去。
申經理急忙從里面出來,跑到車跟前,往四周看了看說︰「老板,沒人,你下來,讓我來。」
蘭滄海從車上下來,問︰「還在嗎?」
「在,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在606房。」
「她吃飯了嗎?」
「吃了一點點心,我把飯給她送過去了,她非要等你回來一起吃。」
「嘿——這——還挺痴情的。」蘭滄海自言自語。
「老板,您恕我多嘴,這樣的貨色,到處都是,你又何必多次一舉呢?」
「你懂個屁!開你的車去。」
「是!」
申經理說完,去送車了。
蘭滄海又下意識地模一下褲襠,感覺濕濕的,又模了一下,確實濕濕的。
「真他媽的草!」蘭滄海罵了一句髒話,不覺有些掃興,又心有不甘,就到衛生間看了一下。
自己的東西真的很丑陋,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達拉著,還有一些白色液體沾在*上。
申經理送完車,冒冒失失地進來了,見蘭滄海站在尿池旁邊擺弄自己的東西,轉身急忙就走。
「站住,跑什麼啊?」既然被看見了,蘭滄海干脆也不裝了︰「有藥嗎?」
「有、有、有……我是……給你送到房間,還是送到這兒?」
「廢話!」
蘭滄海很生氣。那種藥送到房間里算怎麼回事,告訴人家自己無能?
申經理好像還沒有領會蘭滄海的意思,木訥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我等著,你馬上送過來。」
申經理是蘭滄海親選的,要是不笨,他還不敢用呢。這一點他自己也清楚,但還是不由地罵了幾句。
藥放在一個小袋子里,蘭滄海拿過來,扣開,也不用水,往嘴里塞了一顆,一仰頭咽了下去。
廣信今天晚上一個客人也沒有,申經理提前把人都轉移了,樓道里很清靜。甚至連蘭滄海走過去的皮鞋聲都非常清晰。
606房的門是虛掩的。小胡沒有關門。蘭滄海推開門,小胡半卷在沙發上。顯然剛才已經洗過澡了,身體用浴巾圍著,肩膀完露在外面,胸前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蘭滄海感覺自己馬上又要能行了,褲襠里不由自主搏動了幾次。這次他沒有再敢用手去模。他怕一模之下,又走水了。
「蘭書記,你回來了。」
小胡睡的很輕,蘭滄海沒有走到跟前,小胡就醒了。
「嗯,回來了,你吃過了嗎?」蘭滄海關心道。
「沒有,我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小胡說著話,走到蘭滄海的面前。小胡身體發出女人特有的體味,蘭滄海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讓我幫你*服,我已經給你放好洗澡水了,你先去洗個澡,洗完了我們一起吃飯。」小胡嬌笑著一邊說,一邊月兌掉蘭滄海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