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個人都能把韓舒靜的話當成了官場的金科玉律,那麼現在的官場就不會有*現象存在了。但是如果所有官場的人都把韓舒靜的話,當成狗屁不通的官面話,那麼官場*比現在的情況肯定要嚴重的多,說不定已經是混亂不堪。只有一部分人,那怕這部分人的數量很少,堅守了信念,跟韓舒靜一樣把為人民服務這五個字時刻掛在心上,才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不敢過分猖獗。
當然,像韓舒靜這種人在官場中的作用到底能有多大?恐怕也沒有人能說的清楚。因為官場還存在一個權利的制衡問題。權利的制衡才是阻止一切*現象最有利的武器。我們國家現在之所以*現象這麼嚴重,從根本上來講,不能完全歸咎于某些人,或者某一部分人執政的不利,或者是有些「憤青」所說的從根本上的*。
相信,無論那一個政黨執政,都不會希望自己馬上覆亡,都不會對*現象听之任之。之所以*現象得不到很好的遏制,主要原因有二。第一是制度的不完善,讓某些存心不良的人有空子可鑽。第二體制還不夠完善,權力制衡沒有能夠平衡。
像美國、日本、新加坡等等這些看上去政治比較清明的國家,並不是因為這些國家人的素質有多高。我們總不會說,我們這個民族就是劣等民族吧。相反,我們這個有著五千年文明的泱泱大國,有著五千年的問話積澱,肯定有著比別的民族更加優秀的一面。強漢盛唐自不用說了,就連滿清政府乾隆年間,中國的政治、經濟、軍事地位在整個世界上都是絕對的老大。
只是在進入近代以後,因為我們這個民族太過于溫和了,民風淳樸,君王們治理的還算能夠順應民心,再加上,千百年老百姓對君王產生的天生的畏懼,所以老百姓就不願意變革,不願意走一條資本主義新路,不願意把君王從神聖的寶座上推下來。這才使在近代工業革命的時候,中國慢了一步,又遇上了滿清政府的窮途末日,出了嘉靖、咸豐、道光、同治等一連串的窩囊皇帝,又有慈溪太後趨炎附勢、崇洋媚外、一味忍讓,才造成了中國的百年屈辱史。
當然這也是封建帝制的必然後果。後繼之君一代不如一代,導致*人怨,群起而滅之,繼而產生新的君王。說明什麼?說明中國的老百姓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體制,只是對具體的君王,準確說的官府產生了怨憤。在他們眼里,是無能的君王造就了*的官府。無能這個詞語是包含著同情的。他們對君王是同情的,痛恨的只有官府,更不用說對制度的推翻了。
只有一些絕世聰明的人,才似乎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制度上的弊病,比如曹雪芹、顧炎武、梁啟超。但也是隱隱約約的,不是明朗的,他們的內心尚存疑慮。這一點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會搞什麼君主立憲制了。
所以在我們這個國家,官場永遠是眾矢之的,而對清官的渴求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唯一例外的只有*時期,但也被歷史認定為是一種病態的社會。既然社會從根本上是病態的,那麼在這個時期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被否定,甚至被貶斥,也就不存在好壞之分了,只能說一切都是壞的,一切都是瘋狂的,連人性都是被扭曲了的。
這是一個*,也是一個歷史問題,不是一個人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