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兒躺在床上,左右搖動著腦袋,夢里的景象讓她渾身戰栗,夢中,她看著龍英俊手里拿著一把帶血的刺刀。
突然一下睜眼,起身,看看四周,一片漆黑,風輕輕吹動窗簾,紗質窗簾輕輕搖動。凌晨的月光透著水一樣的柔和與陰冷。
實在睡不著了,她起身打開床頭的燈,屋里頓時溫暖許多,玉容兒的心也稍許有了安穩。
她感覺口干舌燥,起身走到門口,一拉開門,管家早已站在門口,她的笑還是那麼的職業。
「太太,您現在一定是渴了吧,我給你端水來了。」管家的聲音很輕很柔。
玉容兒有點兒驚詫,看著管家手里的水杯,杯子里盛著還在冒著熱氣,被管家捧在手里感覺不燙不冷的溫開水。
「太太,您不必好奇,您忘記了我是專門學管家這個專業的,當然知道主人這個時候起來需要什麼。」
玉容兒不得不佩服管家的能力與專業,宛爾一笑,接過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
管家微笑著接過空杯子,將杯子放到牆邊的櫃上。
「看太太睡不好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
玉容兒微笑著看了管家一眼,說︰「沒事兒,就是頭有點兒痛。」
管家不再問話,只是態度溫和而親昵地看著玉容兒。
玉容兒看看管家,眼神漂浮到其他地方去。
「太太,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吧。」管家非常職業地說。
「好。」玉容兒喝了一口水,心神好了很多,對管家笑笑,退回到房中,與管家微笑相對將門關上。
「太太晚安。」管家輕微地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玉容兒回到床邊,拉起柔軟的被子蓋上,月光灑在她柔和的臉龐。沒一會兒,玉容兒就進入了沉睡狀態。
翌日,玉容兒起身,發覺自己的精神非常之好,打開門走下樓,看到早兒正在用早餐。
「小早。」
龍小早尋聲望去,見牙不見眼地笑著對媽媽說︰「媽媽,你早哦。媽媽,我吃飽了。」
玉容兒走過去模模兒子小小的頭顱,說︰「小早乖,現在能自己吃飯了哦。」
「媽媽,我要去上學了。你要吃早餐哦。」小早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讓玉容兒心里非常舒服非常暖心。
管家牽著龍小早小小的身子走出了大門。
大門外射進來的晨光像一種巨大的神光包圍著龍小早。漸漸的,龍小早小小的身影掩埋在它的中心,消失了。突然,玉容兒的心胸一窒,一種從未有過的痛失感將她扼住,讓她喘不過氣來。
玉容兒奔出門去,大聲叫道︰「小早。」
龍小早回過頭來,看著媽媽,依舊是天真的見牙不見眼地笑著,被管家抱進房車里。車子開走了。
每一天都是這樣,可是今天玉容兒卻有一種強烈的不舍,不會是因為做了那個可怕的夢吧。
半個小時後,管家回到家,看到玉容兒的臉色有點兒不對,親切地上前問道︰「太太,你沒事吧。」
「哦,沒事。」玉容兒突然回過神來,管家已經送完龍小早回來了,她的思維停留在同一時刻已經半個小時了。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管家親切地問道。
「還好。謝謝。」玉容兒昨天下半夜確實睡得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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