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方的人趕了上來,火把的光照亮了他們的身影,燕瑾柏、燕仲豫、商正襟都在其中。
燕仲豫剛跳下馬,一道暗紅身影已然在他前頭向青蚨奔去。
「蚨兒,蚨兒……」商正襟按住她肩膀,上上下下的檢視,焦急不安,「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她猛地想起了木扎格的話,如果她受了侮辱,他還會一心一意想娶自己麼?
青蚨模糊道,「我好疼……」
火光硬照在他臉上的光是不斷跳躍,忽明忽暗的,此刻昏暗一片。
他焦躁,「哪里痛?他們打你了?」
青蚨搖頭,她是被捆得痛了。
林都尉披風下,隱約露出了她污了的白色里衣,他的瞳仁瞬間幽深一片。
沒在多說一句,他直接摟抱上她柔軟的身體,將腦袋按在他的心窩,喃喃道,「沒關系,會不痛的,沒關系。」
「哎,你們可以了,這里還有別人在。」
燕仲豫輕咳一聲,別人可都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了,這場合可不合適呀。
青蚨輕輕推了推正襟,臉蛋讓火光給照了個通紅。
從他懷中離開,仲豫模了模她的頭,細聲在她耳畔說了些什麼,她也湊過去回了句,仲豫瞬間松了口氣的樣子。
她委委屈屈的挨近燕瑾柏,「爹……對不起……」
燕瑾柏憂心忡忡的趕來,心還沒落地,那股歉疚還沒消化。
這會兒听女兒這樣說,愣是模不清哪跟哪。
「要不是我,您也不會為皇上引薦個細作。」
她真是萬分愧疚,自己巴巴的以為幫祁璟玨解決個難題,發掘個棟梁。
誰知道卻是個披著正義外皮的豺狼。
「蚨兒,」商正襟心揪得不行,「這都是我的錯,與你無關,是我有眼無珠,錯認了人。」
「關你什麼事?」青蚨橫他一眼。
「蚨兒……你別這樣。」他的聲音無力而沙啞。
「好了,好了,你們倆就別爭了,先把正事辦了,犯人押解回去,你麼倆想怎麼也可以。正襟,你再慢慢同蚨兒解釋。」
燕瑾柏說完,一改慈愛姿態,望向被擒住安跪在地上的木扎格等人,雙眸一眯,「壞我女兒婚禮,此行當諸!」
商正襟回身,面色晦暗,他走向那可都,睥睨著他,「看來你真是利用我個徹底,連我的婚禮也不放過。」
那可都低頭苦笑,忽而仰頭,邪氣肆意,「你又何嘗真心待我?你是早就知道我是何人了吧?惺惺作態,竟連我也蒙騙了。」
正襟抿唇沒有作聲,只當是默認,如果不是那次畫的彎身像,恐怕也不會看出他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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